,关于同性恋恶心不恶心,还是同性恋自己最有发言权,一样喝水吃饭放屁睡觉,关别人屁事。
第二天他开始准备接下来的电影拍摄工作。
当晚当谨然熬着小黄瓜面膜躺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玩小游戏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导演彼得的电话,后者在电话之中先是对他进行了照常的慰问,然后转来转去,最终话题七拐八拐还是绕到了他最关心的话题,比如:你这样的状态,明天到底能不能拍戏,我不想ng一遍又一遍。
当然他并没有说得那么直接——至少在用词方面,对于外国人来说,已经很委婉了。
谨然郑重其事表示,这可能是自己能够出演的最后一部电影,所以他会认真地演好它,并保证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工作情绪导致浪费胶卷,导演很没良心地对于他这个想法表示欣慰,然后放心地放下了电话根据拍摄内容,他们第一天需要拍摄的场景在一个拥有百年历史的古老酒庄里,在酒庄里,他们可以借拍摄之余,体验下采摘葡萄的农家乐外加好好品尝一下巴利阿里群岛最出名的白葡萄雷司令riesling酿造出来的酒液,谨然已经做好了在葡萄酒的海洋中酩酊大醉忘记尘世烦恼的准备。
管它千里之外的祖国土地上,媒体们正在怎么样兴高采烈地编排他。
至少现在他还没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