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至于趁机凑上来说什么“同性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恶心”“看着他那张脸我就想吐”“拖累多少人下水,我王墨这几天微博底下全是有关袁谨然的,看着就烦”这类评论的更加不再少数
就算是金刚钻石心,看到这种评论也并不能淡定。
谨然登陆上自己的某涯号,抓了个攻击顺便地图炮他性取向的人回了个“恐同既深柜,同志你保重”之后,退出登录,关闭网页——可以猜到这时候微博上会是怎么样的进展,想到可能上十几万的以及评论,谨然瞬间完全打消了上微博看看的念头,而这时候他也已经没有多少吃早餐的胃口,将吃了一半的早餐推开,身后的浴室门同时被打开,姜川走出来站到谨然身后,弯下腰飞快地用唇在他面颊一侧蹭了蹭嗓音低沉问:“有什么好消息?”
“没有。”谨然长叹一口气,将平板电脑放好,“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上面还没有下明确的文件说我被封杀。”
姜川沉默了下,随即“哦”了一声,在谨然身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直接拉过他吃了一半的早餐盘就着他吃剩的东西随便吃了几口,谨然跑去换衣服,大约二十分钟后,方余上来敲门通知他们可以下楼准备出发去机场——
下了楼谨然才发现,自己出柜的新闻最终还是传到了国外这边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不过这影响倒是不算太严重。
如果说在国内,姜川对于保镖护送这种事情向来低调且有所收敛的话,那么到了这边他就完全肆无忌惮了——大清早一些得到消息知道他人已经到了柏林马上追过来的记者以及当地的国外记者早早赶来酒店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持枪黑衣人拦在了门外,这会儿听见动静知道谨然下楼,他们匆匆忙忙地举起相机,但是因为一路被姜川那边的保镖往外推,他们只来得及匆匆按几下快门,就眼睁睁地看着黑发年轻人上了车消失在天边
等剧组的车队在十几辆黑色轿车的夹杂之中开远,记者们低下头去检查手中的相机,随即沮丧地发现,拍到的照片要么就是在推挤的过程中颠簸模糊,要么就是只照到了一片黑压压的脑袋或者距离自己最近的保镖那张面无表情棺材脸——快门没少摁,拍出来的倒是都是废片。
众记者们面面相觑,无论国籍均是在众多同行眼中看见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当地记者垂头丧气地回到报社,原本已经做好了被老大臭骂一顿的觉悟,没想到回到报社上面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静,只是大手一挥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