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表情,显然是在努力回忆自己将仓鼠阿肥买回来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在想到那一缸子挤挤嚷嚷咋一看都长一样的毛茸茸,以及自己将阿肥挑出来时究竟有多“随便”后,它收敛起了回忆的表情,嫌弃再次回到了它的脸上。
谨然保持着复杂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平板电脑抱起来,他压低声音,担心被病房外面的是方余听见他在里面自言自语抱着平板电脑对一只猫叫“老公”会积极地联系医生把他转到精神科去这个时候,视频那边的猫伸长了脖子“喵喵”叫了两声,而后抬起自己的爪子,飞快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扒拉了下,谨然看了它的奇怪动作,非常自然且无师自通地顺口答道:“我的伤口缝合已经止血了,现在已经没事。”
猫放下了爪子,粉红色的肉垫子放到视频头这边飞快的碰了碰。
谨然摸了摸下巴:“是不是觉得我特聪明,一下子就能明白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觉得特感动,一下子就认出你是谁?”
姜川:“喵。”
谨然:“你当初就没这么聪明,我他妈给你发无数信号,你还认为我是一只拥有五岁小孩智商的仓鼠,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
姜川:“”
你是不是有病,那时候我跟你个相当于一具尸体的人很熟?
虎斑猫抬起爪子懒洋洋地伸出小舌头舔舔毛,顺便用眼角鄙夷斜视黑发年轻人,后者长叹一口气,抱着平板电脑,总觉得自己有一大堆的话要跟姜川说,这会儿反倒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只能碎碎念似的说:“相比起关心我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都灵魂出窍了埃”
那只猫又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谨然摸了摸下巴:“所以说这种事并不是不会出现啊,我当初跟你说我就是阿肥的故事你也不信,你看现在遭报应了吧!想想就知道,除了我,这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人这样疼你那样爱护你”
猫脸上无奈的表情收敛起来,它裂开嘴喘出一口粗气,湛蓝色的瞳眸之中有显而易见的嫌弃,“喵”了一声:住口,要吐了。
它显然不愿意继续再听黑发年轻人再说些有的没的,低下头在键盘上敲——
粉红色的,故事我在呢不过我
谨然:“少打个标点符。”
姜川:“”
谨然:“开玩笑的。”
谨然拿过自己的手机摸索了下,给姜川翻译过来,知道他想说的是:废话少说,告诉我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