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它送到床边正低头翻看杂志的男人的眼睛跟前,不顾后者满脸嫌弃地闭上眼向后仰,他特烦人地伸出一只手强制拔开他的眼睛,一边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太夸张了,你怎么想的,你告诉我怎么想到就把多啦a梦踹你裤裆里了——哈哈哈哈哈卧槽尼玛你这他妈才是真!信仰之跃!太有才了,爱护动物协会就该用这个视频当免费宣传广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大看那只猫脸上的惊恐和你一脸严肃——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要逃避,你转过头来面对一下自己做出的事!”
“有什么好看的。”男人放下杂志,烦不胜烦地抬起手罩住黑发年轻人的脸将他往后推,“这视频是没照到你后来顺着绳梯爬上来抱着老子的腿嚎啕大哭的样子,脑袋上的伤都哭裂后来还重新包扎”
“是没什么好看的,我也就才看了十几遍而已。”
谨然笑眯眯地说着仿佛完全没有听见男人的嘲讽,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看着完好无损地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脸,停顿了下,随即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似的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
直到男人抬起手扣住他的手,将他拉过自己怀中在他的唇边飞快地落下一吻。
“老实躺着。”
“再亲一下。”
“袁谨然,一堆的剧组等着你伤好开工,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不行,我还要采访下你,作为一个植物人,为什么你的枕头底下放着一把枪?”
“因为我高兴放,滚。”
谨然并不滚,笑着凑近姜川主动在男人那因为严肃而微微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啃了一口,长叹一口气地躺回病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没头没尾地说:“你逃避也没有,视频都快转发三百多万了,现在大家都叫你裤裆下的爱心使者。”
“”
姜川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基于救命之恩,王墨更是感动得要叫你亲哥哥了——我也觉得挺好的,别脸红。”
“没脸红。”
“镜子在那边,自己去照照。”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