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干嘛不用?”
总局长满脸要吐血的表情。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当年因为马上要走,上前线,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与一个少女邂逅,然后说起上前线很苦闷,再然后又喝了点酒……
再再然后,就是稀里糊涂的将事儿给办了。
时隔十六年,自己真的将这事给忘了,办了转业找了媳妇回来,哪想到当年枪法忒准,一下子冒出来个这玩意儿。
这都不用亲子鉴定,一看那少年秃顶的特征就知道是自己的种,想抵赖都没的抵赖。
“再说了,人家老校长对我多好?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反映的事情你们居然一点也不上心,我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说您是我老子,虽然是便宜老子……”
“什么叫便宜老子?”
总局长很光火:“老子就是亲老子,便宜老子可不是亲的?难道还有贵的?便宜的贵的,你以为,买韭菜呢?”
“还有那什么凤凰城凤脉,中原王都已经派过人来了,红口白牙的说了没有!你认为老子多大官,敢跟中原王那边的决定对着干?”
“你把你的老校长当神仙,她说什么是什么,老子不行,老子没有那个信任!”
“你小子就不能替老子想想?你除了闹,你还知道啥?”
总局长很惆怅:“你妈就知道哭,你就知道闹!我告诉你蒋长斌,老子当年就是裤裆太松了……”
“放你的屁!”
蒋长斌爆发了:“当年我妈难道不是黄花闺女,不就为了你即将上前线了?你在她面前哭还没碰过女人呢……当年在女人面前哭鼻子说自己几十岁了还是处男你咋不说说你自己多出息?”
“我妈当年有了我,你一去不回,谁知道你已经埋哪儿了?”
“她一个大姑娘带着孩子多难你没想过?不就是为了这可能是前往前线英雄的唯一骨血,而没舍得打掉么?”
“你以为这社会打个孩子,有多难么?”
“我妈但凡心狠一点,打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早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人家终生不嫁给你养孩子,到了到了盼到你回来了,你他么高官厚禄荣华富贵满身荣耀,却将她忘了到脑后边了!”
“好容易见到我,你有良知了认回来,我妈有缠过你吗?她要是随便嚷嚷两句,你就是重婚!人一直就在凤凰城呆着呢……你居然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