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否是项副校长所伤,都将是一个轰动丰海的大乱子。”
高夫人聚精会神的听着。
左小多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句句在理,扣人心弦。
“试问,这一次诬陷项副校长成功了……最终结果会是如何?又有哪家得利?”
左小多道:“若是诬陷不成,高副校长真个死了,却又是哪家得利?”
“若是高副校长醒来,继续拖着病体与项副校长去争,却又是谁人得利?若是高家与项家两家儿郎在外冲突起来……矛盾越来越激化的话,又是谁得其利?”
左小多一字字道:“这些话,本不该学生来说。因为高副校长的立场实在是……屁股坐歪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件事情很大机会就是高副校长与人合谋制定的计划……只不过对方技高一筹,将计就计,将高副校长当做了弃子,欲使得布局更加周密,后果更加理想。”
“若是高副校长现在就已经恢复,我这些话,连说都不会说,甚至今天,连来都不会来。”
“因为,那就证明是他本人在叛国。但没有醒来,却还能看一看。”
左小多轻轻叹息:“兹事体大,小多不敢妄言太过,还望高师母见谅。”
“大师说的哪里话。”
高夫人道:“今天叶大哥与左大师过来,乃是真真正正的指点迷津,左大师语出至诚,妾身感激不尽。”
“还有一事,关于高副校长能醒来之事。我可能看出来,那设局之人未必看不出来,若他不想曝光人前,乃至被高副校长日后算账,只怕还会动作频频,是故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高副校长还是有危险的……”
左小多意味深长道:“这段时间的看护,尤为重要。”
高夫人心下登时一阵凛然:“可否请左同学再说得明白些?”
左小多呵呵笑了起来:“不能了。”
不能了?
高夫人眼中错愕的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
另一边,二夫人道:“左大师,真的能确定我家老高,能够在七天到半月的时间里醒过来?”
左小多有些玩味的道:“按照目前这样的治疗下去……只要不出现意外,届时不醒,我之前所说的,诸位可以尽都当作假话,我只是潜龙高武的一个学生,二夫人还怕我跑了?我怎么着也还要在丰海这地界,待上小四年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