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眼神锋锐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淡淡道:“有何不适?”
中原王强笑:“多年未上战场……而今被血气一冲,竟倍感难受,真个不堪。”
西门大帅眯起了眼睛,淡淡道:“你这样子可是不行的。当年你父王在尸山血海徜徉来回,不说如鱼得水,至少也是面不改色。以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彼时若是遭逢变故,如何以应?”
中原王脸色苍白:“小王大抵是常年身处后方,养尊处优太过,贻羞先人,贻笑大方……”
东方大帅扭头过来,沉下了脸,缓缓道:“身为皇室亲王,得民脂民膏供养,看到鲜血,居然如此反应,实在太过不堪。皇家身为大陆表率,重责在肩,你这样子,如何为天下表率?若有赴战之日,我如何敢指望你能身先士卒?”
中原王:“我……”
北宫豪大帅更是毫不客气,道:“君泰丰,本帅给你一句忠告,老实的看下去,尽早适应,越早适应越好。”
中原王呼呼喘息,额头青筋跳动,两只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三位大帅尽都是冷冷淡淡的看着他,对他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
擂台地面上,鲜血刺眼,腥味扑鼻。
冷场片刻之后,中原王终于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哈哈一笑,道:“几位大帅金玉良言,本王受教了,这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下去,祖辈浴血数千载,这才令到后方安稳,我辈怎能如此不济!”
他的脸色,竟然从满脸苍白恢复了红润,甚至是颇有几分从容淡定的意味。
西门大帅淡淡道:“今天只是一次视察,又或者说是个过场,过去了就没你的事儿了。还记得当年你父王生死一战之前,似乎有所感应,曾经专门来找我喝酒。那一晚,我们说了很多话。”
中原王刚刚平静的脸色,又有些气血翻涌,吸了一口气,道:“不知我父王说了什么?”
西门大帅道:“你父王当时喝醉了,问我,大帅,你可知我身为皇族亲王,就算不出京,这一生也能荣华富贵,一世逍遥;那我为何还要到战场搏杀?”
中原王沉思着:“然后呢?”
西门大帅道:“然后我也是问,为何?你父王说……先王只得两个子嗣,虽然现在大陆,皇权远远没有之前王朝那样的金口玉牙言出法随,但皇族身份仍旧尊贵,仍旧是高高在上。”
“所以,皇位仍旧是皇嗣趋之若鹜的位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