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身边送来换取利益,结果,也因为这样,被她稳能签下的陈蓓蓓,跑了。
姜瓷没跟萧画继续聊下去,双手抱膝静静坐在地板上,低垂着眼睫毛在想事情。
晚上快十点了,傅时礼才应酬回来。
他还不知道姜瓷已经在别墅,下车后,一身铁银色的西装,颀长挺拔,漆黑夜色将周身气质衬得很内敛清冷。
别墅安静无声,傅时礼直径迈步上楼。
他没有开灯,回到卧室就进浴室洗澡,将满身烟酒气味冲洗干净后,披着睡袍便出来。
喝了不少的缘故,让男人眉目间皱着,掀开被子便想躺下。
结果,傅时礼意外摸到了一具女人光滑的身体。
他脑海中的那点醉意立即就没了,伸出长臂去打开灯,在明晃晃的光线下,看到蜷缩在床上的纤细女人。
姜瓷睡意朦胧的被吵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看到俯身在床边的俊美男人。
她脸蛋被闷的微红,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想扯被子捂住自己。
傅时礼看到她,深邃的眼底有浮现笑意,披着深蓝色睡袍的身形贴近几分,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嗓音低哑:“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姜瓷的被子在他手掌下,终究是没拉上去。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的气息还透着沐浴露的香味,又混合着他的清冽气息,很好闻,即便是很贴近了,也只是让她感到一丝紧张,小声说:“你也没问啊。”
虽然是未婚先孕,徐琬宜为了向亲家摆出严格家教的态度,就将女儿先领了回去。
等婚事彻底谈妥了,自然就放她出来了。
傅时礼低笑,在这样深的夜,看到白皙秀丽的女人躺在自己床上,难免有些意动。
他俯首逐渐的靠近,薄唇就快要吻上她秀发了:“姜瓷。”
这一叫名字,嗓音还带着沙哑。
姜瓷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不已,指尖揪着被子,想推他又感觉是徒劳无功。
“叫声听听?”傅时礼没吻下去,只是磨着她的发丝,嗓音压低到宛如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声。
“叫?”姜瓷脸色通红,眨了眨眼。
她满脑子都是在想,这要怎么叫—床,叫不出口呀。
傅时礼有力的手臂自然搂着她腰肢,将人从被窝里抱到了腿上,却说:“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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