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升一拳砸在桌子上恨声道:“认出来两个,都是来自沧州牢城的贼配军!”
铁心源坐起身道:“金印?”
许东升点点头道:“额头有金印。”
铁心源追问道:“许先生,你在和那些贼人交战的时候,可发现有贼人会一刀五杀的刀法?”
许东升回想了片刻道:“没有。一个都没有,都是很普通的枪棒路数,其中一人,使用的明显是军中大开大合的招数。
但是,这些人的武艺都不低,开封府已经有差官去了沧州牢城,想必过些日子,总会知道这些贼人的来路。
许某定不与这些悍贼干休。”
铁心源点点头道:“府上伤亡惨重?”
许东升的面颊抽搐两下点头道:“某家的至亲亡故了四个。”
屋子里一片愁云惨雾的不好,铁心源就让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许东升去忙碌了,自己喝了一大盆不知道名字的粥。就从床上下来了。
腿部的伤口已经被大夫仔细的料理过了,伤口处凉飕飕的,看来是非常不错的伤药,如果不用太大的力气,几乎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铁心源看看放在桌子上的短剑叹息一声,这一次损失惨重啊。
怀里的七八个瓷葫芦瓶子一个不见,燕翅弩也丢河里了。好在软甲帮了自己大忙,只要看上面乱七八糟的刀痕,就知道那个婆娘对自己下手有多狠了。
正在感叹自己受的损失的时候,大门再一次开了。
一个披着红披风。穿着铠甲的虞侯出现在门前,看着铁心源张嘴问道:“贼人到底是谁?快快道来!”
心情极为不好的铁心源张嘴就道:“滚!要问让包拯来。”
那个虞侯似乎并不生气,面无表情的道:“府尊如今正在巡视淮河河务,不在开封府。如今悍贼凌虐东京城,还请爵爷速速告知贼人来路,莫要迁延。”
听说包拯不在,铁心源就再次叹气道:“人家就是等府尊不在的时候才开始在东京犯案子的。
到底是谁主事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一个头目是倭国人,叫做藤原一味香。
这个人你们开封府应该是有卷宗的。我就不多说了,现在那个女人被我斩下了右手的尾指。”
说完之后,就挥手让虞侯出去,准备把昨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再捋一遍,好看看那些人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破绽。
虞侯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