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裕,而是早就安排好的,为了让会稽王那边的家族肯出粮出丁,我们让出了京口,他们自己不敢来,而是派了刁逵来探路,果然,刁逵会闹得京口一团大乱,不管有没有刘裕,我都会跟他们交易,拿广州换京口,只不过,刘裕的事,让我们有个更合适的理由,做起来更逼真罢了。因为,以刁逵的贪婪,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王谧长舒一口气:“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佩服,佩服。”
刘林宗转身就向着岗下走去,他的声音顺着夜风传进了刘牢之的耳朵里:“留意天师道的孙泰,刁逵未必能想到什么毒计,但孙泰可以!”
与此同时,京口,刺史府。
后院的地下秘室里,几根粗如儿臂的牛油巨烛,正挂在墙上,噼哩啪啦地燃烧着,把这间阴暗的秘室,照得如同白昼,秘室之中只有三个人,刁逵、刁弘和孙泰,相对而坐,神色各异。
刁弘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烛光照着他那满是白粉的脸,配合着他灿烂的笑容,而他那激动的声音,仍然在这秘室中回荡着:“孙教主啊,这回多亏了你,出了这样好的连环计,以赌博诱得那刘裕上了当。”
“而最关键那条用刘毅来刺刘裕的点子,也是你出的,这回咱们教训了刘裕,又拿到了广州刺史这个肥缺,你可是首功之臣啊。放心,广州那里天高皇帝远,刺史说了算,咱们会在那里给你们大开布道的方便之门!”
刁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之色,勾了勾嘴角:“孙教主,你一直就没笑过,好像对这样的结果,不太满意啊。”
孙泰的眼中冷芒一闪:“刘裕不死,我等必有大祸,二位就没感觉到危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