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
轻轻一拉门,没有拉开,再稍一用力,还是没有拉开。于是再一用力,门还是没有拉开,原来门可能是被师太从里面插死了。
馨月踱步来到窗前,她想看看洞阴师太在屋里干什么呢?大白天为什么要插门?屋里有些阴暗,馨月得趴在窗户上才能看清屋里的一切。
洞阴师太依然坐在炕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抬,似睡着了一般,对站在窗外的馨月根本不去搭理。馨月轻轻敲敲窗户,想让洞阴师太允许她进屋。
“师祖!馨月回来了,给我开开门,我有大事想跟您说!”
不管馨月怎样央求,洞阴师太就是一动不动,也不搭话。看起来是决心让馨月离开,对馨月的任何请求都是不理不睬。
馨月茫然无助地站在窗下,泪水已经流了出来,没想到洞阴师太竟然这样绝情,竟然都不允许自己进屋辩解。‘轰隆隆’,又是两声炸雷在头顶炸响,让馨月再次一惊,抬头看看天空,破棉絮般的阴云从四面八方集聚,雨就要来了。
“师祖!让我进屋找件蓑衣吧,天要下雨了。我找到蓑衣就走,师祖开门!”
洞阴师太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对馨月越来越大的敲窗声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馨月感到十分惊诧,她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难道洞阴师太……?馨月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她不敢再想下去,跑到外屋门外就又拉又撞地想把插上的门打开。
经不住馨月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门‘砰’的一声开了,一股闷热的气息从屋里窜出,还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馨月管不了这些,她疯了一样地跑进屋,想去看看洞阴师太到底是怎么了?
洞阴师太面色安详的坐在炕上,头微低着,双手合着抱住一侧腿的膝盖处,形成了一种相互支撑牵连的平衡。馨月以为她太累睡着了,于是快速的爬到炕上去,想把洞阴师太放下来平躺着舒服些。
一触摸到洞阴师太的手臂,馨月感到冰凉僵硬,轻轻摇摇,似乎整个身子都在一起动,也感受不到有什么呼吸,难道……
馨月完全迷蒙震惊!她这时才发现洞阴师太已经换上了新装,一种有异于普通装束的服饰,馨月从没见过。用手在师太的鼻孔处试一试,又去摸摸师太手腕和脖子上的脉搏,一点感觉都没有,显然洞阴师太已经羽化升天!
刹那间一切都似乎凝固了!馨月不知如何去做,极度的悲憾与恐惧,让馨月难以自我控制,声嘶力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