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咋被那帮胡子们弄的?也没见有啥大伤,怎么就这么重呢?”
“唉,这么小的孩子,那些丧尽天良的胡子们也下得去手,真没人性!小道姑是被那些胡子们给祸害的,这么小的年龄那能经得住胡子们如狼似虎的折磨,又羞愧又上身气滞下身血崩,还不背过气去。别着急,慢慢来,先往嗓子里润,能咽下一点算一点,时间长了就能喝进去一些。”
“我看她全身好像都肿着呢,两个胳膊和肩头肿得更厉害,下面到现在还淌着血呢,这药又喝不进去,真急人哪!”
“慢慢调理吧。我捣了一些药,等会儿给她胳膊、肩头、肚脐眼和下半身都涂上药,能管事。咱们给她喂的药我加了一些红糖,既治病又解饿解渴,还能去内伤,喝进去一点就能挺一阵子。咱们勤喂几次,等慢慢缓过来就好了。这胳膊是吊在半空中时间太长了,早已不能动了,必须得慢慢恢复。老吊在半空中,真气都悬了起来,我把她放在这里,是想让她接接地气,放心吧,慢慢会好起来的。”
乔家母女一边抱着馨月喂药,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唠嗑,既是打发时间,缓解疲劳,更是为了让馨月听到人的说话声,以唤回馨月出窍的灵魂。
可是不管乔家一家人怎样努力,都三天过去了,昏迷不醒的馨月还是不见明显的好转。乔家一家人急得团团转,但却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但是乔家人并没有放弃,特别是乔妈妈,除了白天,几乎是不离小馨月左右,尽全力照顾她,给她疗伤,企盼她尽快苏醒过来。很多时候都是一边疗伤,一边声声呼唤,充满着爱怜与焦躁……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迷迷荡荡的馨月怀着极度的羞辱和满腔的仇恨在荒野上漫无目标的游走,要往哪里去,去干什么,馨月一概不知,她只是强迫自己游动,不能停下来,至于为什么要游走,馨月不知道,也不去想,可能也想不明白,只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
“馨月,你这个不肖徒孙!哪里去?快给我回去保护留下的宝物!”
那是洞阴师太吗?端坐在太极坐垫上向馨月飘过来,到了馨月面前停下,眼睛也不睁,却满脸威严,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师祖,你复活了吗?是不是憋在里面难受?徒孙帮你打开坟茔,放你出来吧。”
馨月想跪下来跟洞阴师太说话,可不知为什么跪不下去,甚至想停下来都不可能,只是晃晃悠悠地围着洞阴师太打转,馨月自己感到很奇怪,可洞阴师太却不以为然。
“不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