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太太满脸怒气,把儿子往外撵,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旬万田却不动,他没有完成任务,回去更是遭罪。只好硬着头皮,把妈妈拉过来坐下,继续开导。
“我不怕那个老疯婆子去告发我,你们该走就走吧,不用惦记我。只是我担心你们老老小小的走出去可咋活呀,要啥啥没有,不得饿死吗?
要是能亲上加亲,也就能舒舒服服的住下了,我也可以平平安安的在这个家待下去,暂时不会有啥危险。
更重要的是我那个老丈母娘岁数越来越大了,等到茹凤和旬叶完婚的时候,不死也蹦跶不起来了。
那茹凤可就是这个家的长房媳妇,按照旬家女人当家的习惯,茹凤就是这个家的大当家的了,咱们家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
到时候再把这个家改回姓凤,谁也挡不住,这也是对得起祖宗的好事。当然,跟不跟旬叶定亲,主意还得你们拿,我只不过就这么一说,就看妈妈你啥意见了。”
“我啥意见,不同意!茹凤也不可能同意,咱们从小就把她舍到道观上去了,没有什么养育之恩,更不能胡乱给她做主,咋办得听她的,你不许跟着瞎掺和!”
“我就是过来捎个话。我老丈母娘答应了,说再容你们两天,好好想一想。她英子妈也说了,今天茹凤就先别下地了,留在家里帮帮你,茹凤这些天累得不行,也该歇一歇了。
这孩子懂事又肯干,要不然人家怎么能相中她呢?好了,我走了,你们再唠唠,到时候给我个回话,我也难着哪!”
旬万田说完就起身离开,他怕妈妈再数落他。两边都不够脸的旬万田,也是真的不好深说什么,话捎到了也就算完成任务。
凤奶奶并没有挽留儿子多坐一会,她心里对儿子有许多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有时候也挺同情凤老大的。
“那咱们今天就不急着走,再琢磨琢磨咱们今后的出路。我去上屋把早饭给那个旬老婆子端过去,随便把占柱也接过来,咱们一起吃早饭,你趁这个机会也歇一会。”
凤奶奶出去,茹凤也不说话,只顾在想心事。凤老大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茹凤就意外的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更是沉默无语。
早晨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温暖而明亮的给小屋带来了生气,显得寂静而又敞亮,也给茹凤带来了些许安宁和畅快。
茹凤思前想后,在心里反复琢磨、掂量,权衡利弊。对凤老大,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