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凤知道这是旬老太太不满意了,于是她也就不再说话。是呀,难怪人家不满意,做了人家的媳妇,就应该尽当媳妇的责任。
如果长此下去,旬家人一定不会答应自己,严重了可能还会把自己给休了。休了,茹凤并不害怕,害怕的是让自己还旬家的钱,赔偿旬家的损失,这到哪里去弄钱哪?
如果不是实在办法,自己也不会就这样嫁过来。从自己的角度说,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可旬叶确实太小,要不是奶奶和弟弟治伤需要钱,自己不可能同意现在圆房。
回想到来旬家的前前后后,自己是一步步被旬老太太逼上绝路的。都怨自己太年幼无知,不知道人世的险恶,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听着茹凤没动静,旬叶竟然摸摸索索的挪过来。这孩子今天是疯了,全然不顾茹凤的感受,还不正常的放肆起来。
茹凤不敢说话,也不愿意说话,只是内心在流泪。这眼泪并非为旬叶所流,只是旬叶的举动让茹凤想起了在后道梁发生的一幕。
那些个禽兽不如的胡子们,给茹凤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哀痛!那是怎样炼狱般的耻辱和撕心裂肺的伤痛,几乎让茹凤死去,要不是乔妈妈一家鼎力相救,茹凤早已不在人世!
正是那次凄惨的经历,让茹凤心如死灰,她不想结婚嫁人!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复仇,杀光给自己和家庭带来苦难的所有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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