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却坚持要办,她丈夫也就没办法,不同意也不行。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叶诗文自打大英子生孩子以后,却不再去下地干活了。
有时去也只是应付,混了一会儿就跑回来,本来是大英子坐月子,叶诗文却闲了起来,陪着媳妇做月子。
最可气的是叶诗文自持留有种有功,说话、做事都起了变化,常常是吆五呵六,就连吃饭也要喝上两盅,俨然一副大当家的派头。
就连家里的雇工,都流露出来对叶诗文的不满。老丈人更是憋着一肚子火,常常是不拿好眼睛看他,但也只能忍着,不便于发作。
旬大美人对叶诗文的变化却不以为然。其实这个时候,就应该叫她旬老太太了,那个时候的女人,不论年龄多大,有了孙子辈,别人就改称为老太太了。
她对叶诗文的变化,实际上是有姑息、宠着的意思,她始终认为姑爷是有功的,起码种出来个孙子,应该高兴,也就任其飘飘然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就罢了,如果不得寸进尺,也就不会发生后来更离奇,更难以收拾,更悲惨的结局。
旬诗文{旬诗文}早晨起来,没有随雇工们一起下地干活,老丈人就让他吃完饭后,把饭送到地里去。
这个时候因为农活忙,雇工们的早饭是要送到地里去吃的,因为他们天一放亮就上工了,干一气活才能吃饭。
旬诗文睡眼朦胧的答应着,说自己吃完饭就送过去。可是这小子答应完了以后,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早饭时又喝了一些酒,早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太阳出来老高,饭还没有送来,雇工们已有了怨言。诚实的旬老爷子决定自己亲自回去取饭,以平息雇工们的不满。
好在这是一块离家比较近的地块,旬老汉又急着往回赶,没用多长时间,旬老爷子就回到了家。
想起自家地头上,田埂上有许多枯败的荒草,旬老爷子就想顺便拿镰刀去把它割了,于是就转向仓房,拿出来一把长镰刀。
出来后,见厨房门口仍然没有车,还不见旬诗文有送饭的迹象。旬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个姑爷也太不像话了,到这个时候还不去送饭。
于是就要去叫姑爷,但他觉得不方便直接去姑娘的屋子里叫,因为姑娘正在坐月子,就走进了自己的屋,想让老伴去叫旬诗文。
自己住的屋子,当然是轻车熟路,旬老爷子头也不抬的就走进屋内,他想让老伴旬老婆子去叫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