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寻找旬叶,让鬼剃头领回去也就是了。只要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就不会有危险。茹凤估计暂时鬼剃头一定不知道,因为他还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中午已过,太阳也有些偏西,秋日的北方天不是很长。但早早就开始忙碌的庄稼人,这时已开始歇晌,吃饭歇息,因为下午还要继续忙到天黑以后。
路上运送庄稼的车辆也渐渐稀少,忙碌喧闹的庄稼地也得到了片刻的宁静。这是一个太阳高照的好天气,秋高气爽,一望无际的田野,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远处出现几个骑马的人向这边走来。茹凤不敢怠慢,她立刻把驴车靠近了一小片苞米地的地边儿上。
连忙和旬叶一起,把奶奶和占强扶进了苞米地,让她们三个人躲藏起来,她又返回了地边儿,隐藏起来观察动静。
渐渐地这伙骑马的人靠近了,看样子好像是当兵的,一共有七、八个人,都背着枪,中间似乎有两个是日本兵,耀武扬威地从路上小跑着走过去。
不知他们是要去干什么,但对周围的一切似乎不屑一顾,看样子可能有其它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就是路过。
不管咋样都是虚惊一场。茹凤慢慢站起身,出了一口冷气。她准备先去把毛驴车牵过来,然后再去苞米地里把奶奶他们接上车。
就在茹凤起身准备离开苞米地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掰苞米的声音,吓得她又赶紧蹲下身子,她不想让人发现自己。
可她又觉得有些奇怪,刚进苞米地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人,怎么就突然传来了掰苞米的声音?
都怪当时太匆忙,太大意。如果真让人堵在苞米地里有些不好,还得费口舌跟人家主人解释清楚。
一般情况下收割苞米都是先把苞米连杆子一起割倒,然后再掰棒子。这家人怎么不先割倒苞米,就先掰棒子呢?
就在如凤有些犹豫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拎着一筐苞米棒子,东瞧西看的走进了这片玉米地。
茹凤这时候真的有些不敢动了,她狐疑的看着走进苞米地的男人,向发出掰苞米声响的方向走去。
其实她们三个人之间离的并不是太远,连大声说话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茹凤这时稍微往前挪挪,也就隐约看见了掰苞米人的身影。
从装束上看,掰苞米的人是个女人,头上包裹的红头巾,在一片枯黄的苞米地里十分显眼。这个女人十分专注,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