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礼宫夕纪忍不住问了出来:“怎么,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害怕被你们给拘留在这?”夏目枫瞥了他一眼,推了推自己面前的水杯:“请给我添一下水,谢谢。”
“刚喝过还喝什么?怎么那么多事?”礼宫夕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冷言拒绝道。
夏目枫也没指望她能给自己再去接水,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忽然开口问道:“对了,我想知道那所谓的光浦议员来了没有?”
礼宫夕纪的眉毛跳了跳:“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件事貌似也关乎他吧,我妹妹被他们家的狗撵着跑,我动手打人也是因为这件事起因,总不能他们连人都没来吧?”
“作为案件的被传呼人,他们自然要过来人的。”她的声音里有些发虚,说谎对她来说是很罕见的事儿。
夏目枫笑了笑,自然是发现了她表情的不自然,问道:“那人呢?你一直没事儿干的在我这坐着,难道就不用给他们做笔录吗?”
礼宫夕纪心里也恨透了那些特权阶级,但对方没来就是没来,她为了面子这会儿自然只能说黄,所以硬着头皮说道:“我既然来给你做笔录了,那自然就有其他人去做。”
夏目枫在她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忽然整个人向后靠去,语气有些嘲讽的说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不会因为他们家有个所谓的议员,就能连人都不来了吧?啧,这么说你们警视厅办事也挺双标的,所以说拿着劳苦市民的税吃饭,还只敢欺负底层的民众吗?”
礼宫夕纪扯了扯自己嘴角,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