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边缘甚至还有这毛边的摩挲感,不难猜出这可能是今天才打印出来的,若是时间再往前推移几个小时,可能摸起来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温度。
实际上这还真不是夏目枫讨要了内存卡而去打印的,而是那两位老人当场就给他们打印了出来。
并不是因为使用的拍立得,而是代代木公园中有打印的地方。
两位老人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洗照片的地方,将他们和夏目枫的照片一同清洗了出来,还特意询问了一声夏目枫可不可以多打印一张,他们觉得很喜欢想要收藏一张。
夏目枫自然没有意见。
本来就是人家帮了自己大忙,既然喜欢多印一张反而更好,因为这代表了老人还挺喜欢他们的。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祝福。
柔软的指腹轻轻揉过带有颗粒感的照片表面,只是顿坐了不到两秒钟他便微微起身伸出手,朝着旁边的柜子探去,拉开柜子拿出一只钢笔。
从面前的木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拔开笔帽顿了顿钢笔的笔锋,墨水从其中缓缓流淌而出。
将被墨水染上些色彩的纸巾揉成一团,准确无误的扔进了放在床边的垃圾桶。
夏目枫把刚才手中的那张照片翻了过来,流出空白的一片铺放在面前的桌面上。
提起笔想了下,随后开始写字。
【你是我若不走至尽头意难平的人。】
看着只占据了很小一片空白的墨色笔迹,夏目枫皱着眉头觉得仍然有些不够,顿了顿笔又添了句:
【除时光外无他真理,请走遍经纬后再看。】
这句话是他写给自己的。
【二零二一年一月四日记】
这是落款。
看着并不怎么漂亮但还算方正的字迹,夏目枫盖上笔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实在是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怎么用过笔,除了偶尔签个自己的名字之外还真无用处,他又不是学业仍未完成的学生,果然社会上的人磨砺几年,终究还是还回去曾经在学校欠下的账。
小心翼翼的将照片背部的墨迹吹干,这才拿着这张照片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衣柜上环视一圈,终究眼神一亮似乎找到了目标。
放在木柜上面第三层有个白色相框,里面本来装着夏目枫小时候的照片,但现在那张本来泛黄的照片被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与都月华的合影。
把本来那张已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