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夹道外的街道临街店铺中投进微弱的灯光,雨宫泉顺着灯光将视线下移看着自己的伤口。
微弱的光芒下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浮现在了眼前,伤口边缘早先流出的血液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模样,甚至有些都已经氧化的凝结成块在周围的地方。
又因为刚才雨宫泉把简易包扎的布条强制撕下来的原因,有些地方红色的血肉又重新的裸露出来,鲜血止不住的又重新从伤口流了出来。
一枚混杂着血液的子弹后尾卡在了肩膀的血肉之中,微微在伤口的边缘裸露出了一点点的缝隙。
看着左臂上鲜血直流狰狞可怖的伤口,雨宫泉疼痛的同时又有些无奈。
这次受伤的地方和上次一样都是左边的肩膀。
完全可以说又打到了同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幸运的是回头伤口修复好之后估计还是只有这一个疤痕,不幸的是她能感觉到这只手臂就算是治好了,以后恐怕也会有影响活动之类的后遗症。
就跟手指断了修复好也具有粘连性差不多,不能太过于控制和张开自己的手指。
雨宫泉疼的浑身禁不住打摆子,可还是忍耐着不敢大声叫出来,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最好赶尽去医院,可枪伤这种伤口不能去医院这是常识,只要不是公职人员或者受到暴力袭击之外,怎么可能会有人受到枪伤。
一般医院在接到这种病人之后都会先行紧急治疗,同时还会上报向当地警署或者警视厅进行确认,看接受治疗的人是不是逃犯或者其他人士。
雨宫泉觉得既然那两个警视厅的可恶家伙都堵门了,哪怕是没有搜查令和逮捕令肯定也不怕,再加上自己当时还在家里开枪了,说不定这次倒是真的有逮捕令了,这些基本的常识她还是有的。
只是身体不断反馈出来的状态让她知道不能再继续跑下去了,如果不再进行伤口处理的话,说不定在半路上晕倒也说不定。
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弱的喘息着,撩了下自己被汗水浸湿额前的头发,右手有气无力的从腰间把手枪掏了出来。
沉重的黑色手枪在手里比后背紧贴的墙壁还要冰冷,保养完好的手枪在微弱的光芒下散发出黝黑的光泽,如果单论观赏性的话就可以让人把玩半天。
只是雨宫泉此刻没有想要欣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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