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包扎的不太紧当然也是有坏处的,就像现在基本上止血功能很低,不少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就连刚才脱下的外套里面都沾上了不少血迹。
右手手指小心再小心的解开了包扎的蝴蝶结,还是免不了有些衣服的内衬又沾上了,只不过这次雨宫泉就没有直接傻乎乎的撕下来了,刚才那种情况是属于没有任何器械,现在保健室里几乎什么都有,特别是对这种外伤的工具更是一应俱全。
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棉签,先细致入微的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沾干,然后又拿起纤细的医疗剪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把那点沾在伤口的衣服剪成许多小段,她这才敢放下剪刀开始动手。
“嘶!”
哪怕已经用剪刀剪成了好多小段,可从伤口上粘连的撕下来布条,还是疼的让雨宫泉直流冷汗,只是痛感比自己直接大把的撕下来减弱了不少。
而且在这种简易的保健室里她又不敢大声喊叫,只能疼的自己直跺脚的同时小声喘气。
紧咬着牙关把一段段的布条给撕扯下来,本来刚刚被血小板愈合了点的伤口又被撕裂,鲜艳的血肉组织再次暴露在了眼前,还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在肩膀中间,里面泊泊缓慢的流出血液。
终于把最后一点布条给撕了下来,雨宫泉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胸口随着喘息不断地起伏,可她这会儿却不敢休息下来,因为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必须要先消毒包扎好才行。
长时间的流血状态让她早就体力不支,要不是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上很多,或者跟那些个得了公主病的女孩一样娇弱,别说是身上带着枪伤能跑这么远了,恐怕当场都能吓晕过去。
雨宫泉做的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了。
只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东西,正用镊子夹住沾染酒精的棉球有些迟疑不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半空中做着深呼吸,仿佛这样就能让等会的疼痛减弱一些似的。
踌躇了几十秒还是没能下的去手,放下镊子后看了眼放在身边的外套,犹豫了下还是卷了卷拿起来,直接放在嘴边紧紧的咬了下去,还是有点东西咬住能让她心里更安分点儿。
重新拿起镊子夹起那团很大酒精棉花,急促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心下一狠,眼睛连忙紧紧闭住的同时右手摁了下去,酒精棉花顿时被堵在了肩膀上的伤口里面,随着重力的原因酒**体缓缓流入其中,发挥着独属于医用酒精的强烈杀毒性!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