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臣卷入进来,已经让皇家家丑外扬,哪里有好结果!”
“那这弋阳王的状子就留下?”
“我有几个脑袋,连王爷上报来的事关谋反的消息都敢扣着不上报朝廷呢!”
夏平安让人把弋阳王写的状子和那张写状子的桌子收好,然后连夜就写了奏章,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
一切和夏平安预料的一样。
扯淡的事情发生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朝廷接到韩雍的奏章,直接派了钦差大臣到江西调查宁王谋反之事,只是等到钦差大臣到达江西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却是弋阳王朱奠壏与宁王朱奠培已经言归于好,两兄弟又搂在一起喝酒了。
弋阳王朱奠壏绝不承认自己告过宁王谋反,也不承认自己找过韩雍,反而说是韩雍诬陷他和宁王,要离间他和宁王的兄弟之情。
弋阳王朱奠壏这一翻脸,韩雍一只脚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钦差大臣回京复命。
皇帝震怒,再次派出钦差,只是这次派出的钦差,却是要来捉拿韩雍,罪名就是离间诬陷亲王,这是要命的大罪。
要来捉拿韩雍的钦差带着一队锦衣卫气势汹汹的来到韩雍府上的时候,韩雍不慌不忙,把当初弋阳王朱奠壏写的“状子”拿了出来,给钦差过目。
“状子上的字迹可以伪造,韩大人有什么事情,等到了京城大狱再说吧!”钦差看了那状子,平静的说道。
“状子上的字迹的确可以伪造,不过有一件东西伪造不了?”
“什么东西?”钦差好奇问道。
韩雍让人把当时弋阳王写状子的那张白木桌搬了出来,让钦差过目。
“这就是当时弋阳王写这张状子时的桌子,我一直小心保管,大人一看便知”
钦差大人一看那白木桌,只见白木桌上的墨痕与状子上的笔迹完全一致,毫无修饰,这说明这张“状子”就是垫在这张白木桌上写的,而如果状子的笔迹是伪造的,伪造者难以一气呵成完全模仿弋阳王笔迹把状子写出来,势必要修饰润色,那留在桌子上的笔墨的痕迹也就会不同。
钦差好歹也是要脸的,还干不出颠倒黑白的事情,知道韩雍被人诬陷,最后就只带着那张弋阳王写的状子和那张白木桌回京复命。
皇帝看了状子和那张白木桌,也无语,这是朱家子孙之间的糟烂事,由此追究朝廷大臣也说不过去了,因此皇帝也就不再追究韩雍的罪责,加上宁王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