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去。虽然妾是乐在其中,但也难免有些受伤。”
季研嘤嘤嘤的假哭着,“还有咱们得孩子,怕不是也要成了爹不疼的孩子!”
“嘤嘤嘤~”
季研是一滴泪都没落。
萧珝就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看她演,也不上前哄人。
季研等了半天,也没见人上前哄她,心里骂了句狗男人,就自己起身,幽怨的瞪了一眼萧珝,跺跺脚就向内室跑去。
半响,萧珝没听见动静,就知道这人多半是又在搞怪。
起身像内室走去。
室内一眼望去没人,床帘是放下来的,萧珝走到塌前,刚掀开轿子,腰身就被抱住。
萧珝低低一笑。
季研将人扳过身来,又按到塌上。
萧珝也配合,看这人是要做什么。
季研早已将头上的簪子取下,那该死的苍蝇屎也被她擦去。
外袍脱掉,穿了件粉色的纱衣。
季研将人按在塌上,为萧珝脱掉鞋子,又慢慢的褪去他的衣衫。
一番动作下来季研脸颊都有些粉扑扑的。
萧珝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季研伏趴在萧珝身上,亲了亲他的耳垂。
吐语如珠,气若幽兰道:“皇上自己送上门来,妾可就笑纳了。”
两人也是一个多月没有亲近了,季研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将萧珝好好招待了一遍。
累的是香汗淋漓。
萧珝自是爽快,又没那么爽快,将两人倒了个位,便快速征伐起来。
季研如海中的溺水的人,紧紧抓住萧珝这根浮木。
风雨过后,季研浑身无力枕在萧珝的胳膊上。
萧珝是身心舒畅,这会也不吝啬说些温存的话,“爱妃瘦了些,得好好补补才是。”
季研将头埋在萧珝胸膛处,哽咽说道:“皇上不来,妾吃不下饭。成日里担心妾母子二人是不是被皇上抛弃了。妾以后可不敢再求那么多,皇上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记上了。”
萧珝亲了亲她的额头,“爱妃想的忒多,珣儿是朕亲子,朕怎会不要他。”
季研抬起眼眸,不满道:“儿子是你的,妾不是么!”
说着气哼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萧珝小声啜泣。
萧珝笑着将人抱住,头靠在她颈窝间,“爱妃也是朕的,看你还有力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