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回了重华宫,没一会内刑司搜颐香殿的人来报,在宁淑仪的香粉盒子里搜到了那药粉。
“若是那宫女蓄意陷害,这也不能说明什么。皇上你以为呢?”
萧珝就算没那么喜欢宁淑仪,也要给太后面子,他说道:“好好审那宫女。”
宴席上季研是没吃多少,小厨房里又做了些吃食。
荷叶糯米鸡,凉拌水晶皮冻,色泽金黄的鸡汤馄饨。
两人又用了些。
季研去看了看她的两个孩子,已经睡熟了。
等上了塌,萧珝问道:“皇后觉得今天这事是谁做的?”
季研瞥了他一眼,伸手将一头长发理顺。
“皇上可别试探我。我说话是口无遮拦的,也不会遮掩什么。”
萧珝轻笑了下,“研儿但说无妨。”
季研嗤笑一声,刚才还是皇后,这会就又研儿了。
“臣妾瞧着韩贵嫔反常,平日里请安时她和宁淑仪不说是针尖对麦芒,那也是天天斗嘴的,今日她倒是一言不发了。”
季研躺下后,又道:“没准也可能是今天她转性了。”
今日这事指不定就是韩贵嫔为陷害宁淑仪,还顺带着打她的脸,给她扣上无能的帽子而做的。
她做皇后,宁淑仪和韩贵嫔都是不服气的,这回要是能让两个人都倒霉,她是不吝啬出一份力的。
季研这几日还是有些累,也不想再做些别的了。
看萧珝,斜躺着在想着什么,估计也是没其他想法的。
萧珝突然笑道:“皇后如今很有风范。”
季研眼都没睁,“皇上看中臣妾时自是哪里都是好的。”厌了时自是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要将这后位坐的稳稳当当的。
将来还要当出口成旨人人都敬着的太后的。
萧珝就觉得如今季氏对他是越来越随意,没以前那么在意他了。
然后他又想到,夫妻大概都是这样相处的吧。
他揽住她的腰肢,也闭上眼睡了。
第二日一早,内刑司的就送来了口供。
碎红生生受了三轮刑还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所为,到了第四轮时吐口是宁淑仪指使的。
她这一番行为像极了受不住刑了,不得不召的忠仆。
季研觉得颇为有趣。
这要真是韩贵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