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你可以回家了。”
“哦,”时山延看了眼时间,问,“这么晚了,你要送我吗?”
“我没有车。”
“我单独走夜路会害怕,”时山延表情有几分认真,“你家门口的路灯都坏了。”
晏君寻警觉地问:“是你打爆的吗?”
“别这样想我,”时山延的手规矩地放在腿上,他坐在那里,无辜地说,“我跟你一起回来的。”
晏君寻很怀疑,他总觉得——他不好说那种感觉,总之就是危险。
“我们是……”时山延循循善诱,“可以相互信赖的搭档。君寻,想一想,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可以睡大街,但是我刚在刘晨的直播间里跟几个变态聊过天,”他缓缓下沉些肩膀,“我现在需要跟你待在一起。你知道咯,像我这样的01区囚犯,需要跟正常人交流来保持情绪稳定。你会帮我吧?”他略微上抬目光,轻轻说,“只有你能帮我。”
晏君寻握紧门把手,在时山延的目光里,成功地被那句“正常人”取悦了。他知道时山延的危险,可他还是想愉快地回答一句“你说得对我他妈是个正常人”。
“我帮时先生铺床,”熊猫从厨房冒出脑袋,它捧着爪子,开心地说,“我才买了新的被褥!时先生,这次你不用睡沙发了,那对你而言太小了。”
不。
晏君寻想说。
睡床不行!
但是时山延反应更快,他在晏君寻张嘴前就接道:“是吗?太好了,”他重新端起水杯,在续水前看向晏君寻,“你先洗好了,我不着急。”
“我知道,”晏君寻关门回应,“这是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
反社会人格相关参考《性暴力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