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告诉我。你妈做的决定,而你现在也接受,事情成为定局,改变不了,在这件事里,我才应该是生气的那个吧?”
“没有立刻告诉你是因为我还在考虑这件事。”陈就说,“可你现在这么冷淡地跟我说这些话,你难道不觉得不合适吗?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我和你,到底算什么?”
冬稚反问:“你还在考虑,那考虑的结果呢?我说错了吗,这件事是定局,不会改变。既然改变不了,我理性地去思考,有什么问题?在你看来,我没有哭,没有大吵大闹,就不对是吗?”
两人都压抑着音量,谁都没有冲对方大小声,但脸色都不好看。
僵持对峙,气氛好似都不会流动了一般。
还是冬稚先开口,她无声叹了一口气,垂下眼,“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今天不逛了,下回再说吧。”
言毕,她转身就走。
陈就抬腿跟了一步,想拦,手却怎么都伸不出。
冬稚快步过了马路,消失在拐弯口,大概是去搭乘公车。
而陈就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第一次,两个人不欢而散。冬稚开始躲着陈就。
第一天两个人都不联系对方,尽管心里万分想见她,陈就还是压下这个念头,强迫自己机械地过了一整天。这一天里,他查看手机几十次,说不清心里在期待什么,他不愿细想,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在看到没有想看的消息的那些瞬间,那股失落感铺天盖地,就快把他淹没。
第二天开始,陈就已经觉得难受。以往每天都能见到的人,这时候运气也开始作弄他,他和冬稚上学放学,愣是没有碰到一次。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好几个课间,他差点冲动地去楼上直接找她。
第三天、第四天到第四天,倒是看见了冬稚。她身边陪着的人仍旧是那两个,苗菁、温岑。陈就看见的时候,他们仨一起走在学校主干道旁的一条小道上,边走边聊,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有他,有苗菁,有有温岑,冬稚好像过得也很好。
喉咙又涩又干,还有那么一点酸意,从心里不知名角落泛起。
周休前一天,周六,陈就烦闷不已。终于下定决定和冬稚好好谈谈,去她教室门口一看,她的座位是空的。随手拦下一个人问,对方说:“冬稚?冬稚没来啊。”
陈就听得一愣,“为什么没来。”
“不知道,可能请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