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学就转学呗,明年高考完就大学了呀,以后难道还见不着么?”
“行行行,你说的是好吧。”温岑讨饶,“我收回刚才的话,你骂得对,那大姐这顿你买单吧。”
“你又叫大姐!”苗菁气得去打他,“你才大姐!”
“我去,我都要走了你少打我两下行不行”
“我打死你!别走了,死这吧你!”
“”
他俩又像往常一样吵闹,冬稚禁不住弯唇笑。
夹杂着一丝丝伤感的空气里,仍然有着无法忽视且弥足珍贵的快乐。
属于他们。苗菁先走后,顺路的温岑和冬稚一块走。天色还早,两人中间隔着些距离,在大街上步行。
冬稚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温岑。”
“嗯?”
“你为什么帮我。”
“什么?”他面露不解。
“就是总之就是,很多事。”
“比如?”
她停顿许久才说:“那一次我们四个一起吃饭,在包厢里你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
温岑就猜到她会提这个,“其实我不并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记得你说的,你在篮球场边跟我说你想通了,你要过好日子,你还说你想当个坏人。”
他缓缓道:“我知道你聪明,什么事都心里有数。你对陈就的态度这样或那样,正常或不正常,肯定都有你的理由。到后来陈就要出国,你反应强烈地躲着他,如今你也要和他一起出国前前后后,现在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了。”
冬稚眸色深了深,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不清楚你和他或者是跟他们家有什么纠葛,这是你的事情,你不主动开口,我就不会也没有这个权利过分去窥探,这一点你放心。你问我为什么要帮你?”他说,“没有原因。”
当初那一天,在包厢里,他看到陈就的鞋子在门外,便故意问冬稚是不是喜欢陈就。他和冬稚认识不算太久,但他的眼神,冬稚一定明白,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明白。
在冬稚跟他说自己想当个坏人以后,她和恢复关系的陈就变得越发亲近,亲近得不同寻常,甚至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连苗菁都奇怪过,但苗菁想不到那么多,只以为她受大了刺激,所以豁出去,转了性。
但温岑没那么傻,操场那一次简短谈话就像是分界点,那之前冬稚和陈就关系好转,却也只是朋友间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