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亲掉她脸上的眼泪,亲着亲着从脸颊到唇角。
他将她抵在墙上亲,哭声和其他不重要的声音,全都消失。
他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再压藏不住心底疯长的那些念头。
察觉到他危险得与寻常不同,冬稚从热意中找回一丁点理智,“陈就——”
叫停却已经来不及,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是不停念着她的名字,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冬稚、冬稚”
“冬稚”
炎热炙烤的夏日,一切都烧灼起来了。凉意从打开的窗户透进来,棉被卷缠之下,是毫无保留的两个人。
缓过劲来,陈就细致地帮冬稚清理,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像是被窗外暑气反复浸染过。僵着身子等他处理完,冬稚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我该回去了。”
冬稚嗓音沙哑,陈就嗯了一声,把床上被子盖严实,余下的痕迹,包括红色那一块,等送她回去再马上收拾。
他拧开锁,伸手扶她,一边开门一边道,“小心”
话音未落,察觉扶着的人一僵。
陈就抬起眼,刹那也僵住。
两个人俱都面色灰白。
“我今天要是没有提早回来,怕是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吧。”萧静然站在门外,缓缓冲他们一笑,目光扫过冬稚,嘲讽之意不加掩盖,“真行啊,滚到床上去了?”偌大的客厅里,鸦雀无声。
闲杂人等都被支开,只有陈就一家和冬稚一家。陈家三口全都到齐——陈文席是被一通电话催回来的。
冬勤嫂先是不可置信,登时眼里就蓄起了泪,羞愧、怒其不争、惊讶数不清的情绪交织在脸上。她拽着冬稚边打边骂,边骂边哭:“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打死你”
“行了,别在这唱大戏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萧静然冷眼斥责。
陈文席坐在沙发正中,脸色沉重,他看着白着脸不吭声的冬稚,眼里写满失望,“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你太让人失望了!”
“爸”
“你闭嘴!”陈文席冲陈就呵斥,“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以为你就有脸了?!”
“你认是不认?”萧静然冲着冬稚质问,“不认的话,现在我们就去医院,我让医生给你检查!”
陈就脸一白,“不行——”
“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