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稚挣扎,奈何不敌他力气大,挣不开。
陈就捏住她的下巴:“说啊?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听听你怎么说。”他眼里带着恨,带着更多分辨不出的情绪,捏得她下巴生疼。
她忍着痛道:“公是公,私归私,我希望你不会因为我们的事”
“我们?我们有什么事?”
“陈就”
“这些年,你应该过得很不错?许博衍对你挺好吧,让你这样为他奔波,甚至可以拉下脸来找我这个老情人说和,你就这么喜欢他?”陈就眼神低暗,“他是你第几个男朋友?”
冬稚又痛又怒,口不择言:“关你什么事?我交一百个男朋友也是我自己的事!”
陈就的眸色一刹间暗至谷底,他笑着,那股情绪却不见眼底:“那好,既然你这么爱他,为他牺牲应该也没什么?我这间办公室好不好,那面墙下面就是中心大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里面看外面可以一览无余你说我要是压着你在那面墙上做|爱是不是很刺激?”
“陈就!你疯了”她开始剧烈挣扎。
“你不是要为许博衍说和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跟我上床,做完我就同意跟许博衍合作,怎么样?”陈就压着她嘲讽,“还是说,现在功成名就了,放不下身段?”
挣扎间她红了眼:“放不下?我挺放得下,不过是到你这不想罢了,换个我顺眼的算什么,睡一觉的事,大不了么?搞艺术嚒对不对”
“好,很好——”
陈就眼神变了,她奋力反抗,到底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腿被他压制,两只手也被他单掌钳制。
头抵着墙,他撕咬着她的脖颈,冬稚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她不动,陈就停下,掐住她的脖子,“没伺候过爷们?”
“当然有。”冬稚昂头沁着泪笑,看他发疯的样子,一时觉得痛,痛到锥心竟然也觉得快活。
他恨不能将她锲进墙里:“那就睁大眼看清楚,弄到死,你也给我受好了。”
冬稚紧紧闭着眼,到底还是哭了出来,“陈就!”
他一僵。
她声音细微:“别让我恨你”
“你恨我恨得还少吗?”
“许博衍是我哥——”她带着哭腔喊出来。
埋首在她颈肩的陈就停下不动。
“他是我继父的儿子”
陈就一顿,松开手。她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