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紧紧禁锢在狭窄的座椅上,眸色浓重。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接过吻吗?做|爱呢?他有没有和你上过床?”
“陈就!”冬稚被他越说越不堪的话气得脸发红,“你放开我!”
陈就捏着她的下巴,发了狠,捏得她生疼,魔怔般问:“他是怎么亲你的?像我这样?”
冬稚被压制着,被他圈进在胸膛前,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包含侵占欲|望的吻如暴风雨袭来,舌根被吮卷得发疼,而后,他用力撕咬她的嘴唇,生怕她感受不到痛。
冬稚脸赤红,呼吸都只能和他抢夺,她痛得沁出眼泪。
从前从没想过的,曾经亲密无间的时候,他所有的吻都是轻柔温和,偶尔有失了控的时候,也会在意她的感受。
如今,这样亲密的事,不知怎的,竟然教人这般痛苦。
许久,漫长到像是半个世纪。那种疼痛感终于有所减轻,他的唇瓣停在她的唇角,温热的鼻息拂在她脸上。
“为什么”
他眼睛红了。
他紧紧抱着她,冬稚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自那天从陈就的车上仓皇逃离,冬稚再没有和他见过面。
景丽小区附近新开了一家特别大的超市,冬稚心里闷,打算自己下厨做点东西吃,于是换上常服,出门去超市采购食材。
超市很大,开在这样繁华的地段,客流都是收入不低的人群,所有商品高品质高要求,同样,高价格。
不再是以前那个买东西需要小心翼翼看价钱,生怕自己买不起的小女生,冬稚如今没有经济上的负担。
她的名气,她的工作,让现在的她,已然进入到另外一个阶层——从前遥不可及,像梦一般,现在她确实普通人眼里的人生佼佼者。
奈何情绪不好,冬稚虽说出来买菜,可推着个推车,思绪乱飘,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脑子会想什么。经过货架,也是半看半不看,随手就拿起东西往车篮里放。
在食材区逛了半圈,冬稚蓦地停下,一看,自己车篮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装了一堆东西。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状态不行,算了。
正打算出去结账,管它买了什么,什么没买,冬稚没心情再逛下去。
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