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她也打算深造音乐,所以就分开了。”
假话说得像真话一样。
冬稚端起杯子喝了口温水。
但谁又敢说没有这样希望过,假话如果不是假,是真的该多好。
“我们陈就可是大好青年,追他的人多着呢。”陈就身旁一位和他关系不错的中年教授,拍了拍他的肩,又对冬稚道,“就是他脾气稍微可能有些急躁,这个我们作为年长的前辈,不敢端架子,但有时候还是可以说两句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冬小姐不要跟他较真。相处嘛,就是磨合。”
冬稚想说他脾气挺好,但是一想,现在的他跟这个词确实半点不沾边,说出来都没人信,要说以前,他们细问起来,又不好解释。
她只得就着现在的情况讲:“不会的。他嗯,他这个人很有才华,做什么事情又都很认真,别的方面也很不错。虽然有的时候脾气确实不好,不过也没什么。”她笑着,请众人担待,“这话本来不该我多嘴,但是如果他平时有哪里冒犯的话,还麻烦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众人忙道:“哪里,没有没有”
那位教授说:“这个你放心,陈就平时对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很客气的。”
顿时,一片哄笑。
冬稚脸上挂着笑意配合,却见陈就眼神不明地看过来,她自觉够给面子,遂也看回去。两秒后别开头,不予理会。饭局散得早,回去路上,冬稚本想眯一会,谁知一开车,陈就便问:“我什么时候对你脾气不好了?”
冬稚不欲多论,只说:“你觉得现在我说你脾气好,别人能信吗?”
他不说话了。
一路无言,车开进冬稚住的小区,开到公寓楼下的地下车库,停稳后,陈就拿出两样东西,递给她。
一张磁卡和一串钥匙。
她微愣,“这是?”
陈就说:“我公寓的钥匙和门卡。”
冬稚愣愣拿在手上,“你给我这个”
“做戏做全套。”他好像就会这一句话,顿了一下,把电子密码也一并告诉了她,“你随时想去都行。”
她问:“你不怕我拿你东西?”
陈就深深看了她一眼,直看得她有点不明所以。
“你想拿什么随便拿。”
说完,他转回头去,目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不再理她。
懒得自讨没趣,冬稚开门下车,踩着微尖的鞋跟进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