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这是你应酬。”陈就执起杯子,浅抿一口,淡淡道,“或者你可以在一部分人面前是我女朋友,在另一部分人面前不是,我随你。”
“”冬稚无言。
不多时,许博衍接完电话回来,笑道:“抱歉。”
陈就礼貌弯了弯唇。
许博衍瞥一眼今天话不多的冬稚,又说到她身上:“你跟陈就的事,告诉勤姨了吗?”
冬稚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没有。”她肩膀发僵,忙跟他说,“哥,先别告诉我妈!”
许博衍瞄一眼陈就,奇怪:“为什么?”
“我还,还早,我不想这么快让我妈知道。”她声音渐小,恳求地看着他,“我自己说,哥,你千万别告诉她。”
许博衍不疑有它,“知道了,不说就是。”
冬稚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看陈就。仅仅只是余光一眼她就感受到了,他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或许只有她知道,此刻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刻板情绪之下,眼角眉梢,流露出了比冰块还冷的寒气。和许博衍分开,回程路上,冬稚和陈就如来时,乘一辆车。
一路无言,没有半个字交流,陈就沉默开到冬稚楼下。
停在地下车库里,他道:“过几天有个同学聚会,在华城,我打算去。”
冬稚解开安全带,问:“是需要我一起吗?都有哪些同学,大学还是”
“不用,我自己去。”陈就冷淡打断。
冬稚察觉到他情绪有异,不需多想,只一霎就明白,他是为刚刚在餐厅里,她让许博衍不要告诉霍小勤的事。
可又能怎么样?
霍小勤恨陈家,只比她多,不比她少。
车内氛围一僵,冬稚也冷下脸,开车门,“我先走了。”
门“啪”地关上,她头也不回。
地下车库昏暗,一点点声音都足以回荡半天。
陈就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为第三场巡演,冬稚投入紧张的排练之中。一整天都在剧院度过,中午和晚上两顿,用餐随意,直至乐团众人都累了才各自回去休息。
被柯雅送回公寓,冬稚把包挂在衣帽架上,趿着拖鞋入内,轻轻将拎在手中的琴盒放好。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接到陈就的电话。
“喂?”
“”
“陈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