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了最支持的那个,也仍在为从前的旧事心怀愧疚。
冬稚又是心酸又是无奈,同许博衍一起将霍小勤送到酒店,陪到时间不早,霍小勤要休息,这才离开。
一连几天,冬稚得了空就去陪霍小勤,霍小勤没久待,事情一忙完就决定回盛城。冬稚留她留不住,只得给她买好票。
连送也不让送,霍小勤说许博衍会开车送她到飞机场,让冬稚不必麻烦。再三劝说不过,只得依了老人家的意思。
霍小勤回盛城的前一晚,陈就来了公寓,几天不见,一抱上就不撒手。吃了冬稚亲手做的一顿晚饭,心满意足之余,陈就非常“顺其自然”地留宿。
临睡前,冬稚精疲力尽,只记得他似乎问了一句:“勤姨明天几点的飞机?”
她含含糊糊答了句:“九点”睡了过去。
怪陈就失了分寸,闹得太过,第二天两人一块赖床。
听见一层的门铃通过感应器响彻,冬稚不清醒地抬腿碰他:“开门”
陈就默然响应,穿着睡衣起身下床,走前用薄被将她裹好,趿着拖鞋出去。
外头先是安静了好一会,而后隐隐约约似乎传来的响动,那声音由远至近,上到二层来,变成熟悉的霍小勤的声音。
冬稚一个激灵睁眼,只两秒,混沌的大脑霎时清明,起身边束紧睡衣的系带,边穿好鞋出卧室。
才到厅里,迎头和面带惊讶与愠怒的霍小勤碰上。
“妈”她愣住。
“你——”霍小勤看她穿着睡袍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再看同样打扮的陈就,一口气百转千回,良久怒道,“去把衣服给我穿上!”
被逮了个正着。冬稚想说话,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先转身回去换衣服。
霍小勤扭头看陈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站着?等我请你是不是,还不去换衣服!”
陈就悻悻道:“抱歉,勤姨。”
“别叫我!”
他闭口不言,随着冬稚进了卧室。
霍小勤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气得拍了两下胸脯,下楼去到一层,在沙发正色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