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房里事,这方面需求还要强过一般人许多。新婚那阵蜜里调油,冬稚不太会管着他,纵得他毫无节制。
经常是两个人在家,她理理东西正做着小事情,他就从背后缠上来了。洗澡让他递个东西,最后弄得浴室一片狼藉。早先她还会去厨房帮他打下手,结果折腾折腾总是进了卧室,饭也没能好好吃上。
后来冬稚实在受不了,不得不限制每周行房次数,慢慢日子过得才没那么“凶狠”。
这一说要孩子,有些事情自然要改。
头几次没怎么注意,后来才发现,床柜里的安全套仍然在匀速减少。
冬稚为自己被他弄得昏头昏脑忘了正事而羞愧,特意和他提了一次,结果临到正经关头,发现他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逮了个正着,冬稚当场掀了被子,裹紧睡袍气冲冲奔出房间,奔进书房。
“陈就你这个骗子——!”
陈就同样穿着睡袍趿着拖鞋跟进书房,她坐在他平时在家处理工作的椅子上生气,他哄了半天,她一声不吭。
最后只得在她面前蹲下,陈就一迭声地叫:“老婆?老婆”
一句又一句,直叫得冬稚烦了,垂下眼瞪他:“你别跟我说话!”
“我只是顺手拿的,平时拿习惯了”
“少来,我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你都说好好好,结果呢?”冬稚气道,“你就是不想跟我生孩子!”
“谁说我不想?”陈就站起来,两只手掌托着她的两颊,“我都这样了还不想?那我可冤枉死了,我巴不得天天跟你上”
“我说的是结果,不是过程!”冬稚红着脸打断他。
拇指摩挲她的脸,陈就哄道:“有什么事我们回房说好不好?”
冬稚不吭声。
他伸手,半拉半抱,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人搂在怀里,陈就贴着她的耳垂亲,气息渐热,含糊道:“回房好不好,嗯?你老公快难受死了”
她紧要关头跑出来,陈就正不好过着。
冬稚被他连哄带骗,到底心软,又回了卧室。隔天,陈就回来就发现,冬稚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扔了。
她手捧瓷杯在沙发上端坐喝茶,趾高气扬地冲他使眼色。
陈就坐到她身边,她早等着和他谈话。
被她眼灼灼盯着,他不得不说:“不是不想”
冬稚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