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正儿八经把备孕一事提上日程。
让陈就头疼的问题又来了,冬稚开始执行比要他“节制”时还更严苛的规章。除了不让放纵,还必须要在合适的好时候办事——这个“好”自然是指身体状态最佳的时候。
不到半个月,陈就周身开始被低气压包围。生理上消化不了的,全转化成情绪外溢。
首先接受洗礼的就是华微一众人。
秦承宇有事没事往他办公室去,见他镇日黑着脸,不怕死地调侃:“你在家跪键盘了?最近脾气见长啊。”
陈就恍若未闻,秦承宇调侃得越发起劲。
只是陈就虽然一字不曾回应,却默默地给秦承宇增加工作量,能不过手的全都推脱出去,三天不到,秦承宇累得头昏脑涨,冲到办公室求他做个人。
“你反正挺闲。”陈就如是说。
秦承宇就差在他桌上磕头了:“哥,你是我亲哥!我都三天没有好好吃顿晚饭了,下班了不让走,找我的电话没个完你成家,我还单着呐,连约会时间都没有,你不会忍心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陈就不做声,直至秦承宇口干舌燥,才勉强哼了一声,饶过他。
打那后,秦承宇消停了好一阵,别说去陈就办公室躲懒,看到他都绕道走。
科研部更是处在一种战战兢兢的氛围之中,生怕出一点错,被陈就单独谈话。一帮同事化身“狂人”,就差在岗位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办法,陈就身先士卒,带头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也跑不了。
这股火还是没能发散,比较问题的根源就不在公司。
眼看着天天在眼前美滋滋活蹦乱跳的冬稚,陈就按捺再三,终究还是忍不住。
她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头一回,他表现的可圈可点。
第二回,他稍显温吞,但勉强还行。
第三回
再傻都察觉出了他的敷衍之意。
当晚,冬稚在黑灯瞎火中,窝在他怀里小小声地问:“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他没睁眼,另一手在她背上轻拍,“我怎么不喜欢你?”
“你都不喜欢跟我睡觉了。”
“这不是在睡吗。”他道,“别瞎想。”
冬稚有点急:“我说的不是这个睡”
陈就慢悠悠睁开眼,在黑暗中,两双眼睛近距离对视,“那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