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三兄弟,长年久居国外,年初时刚刚宣布回国,许多人猜测,接下来东远集团的发展重心或许会有所转移。
而傅家三兄弟里,老幺傅非臣自幼体弱,久病多年,似是从娘胎里便自带不足。傅非臣少露面,不爱交际,但见过的都知道,他出行要靠轮椅,走到哪让人推到哪。
那厢傅非臣已经和盛书渊道别,轮椅经过盛亦面前,被他一把握住扶手,拦下。
推轮椅的人脸色一变。
盛书渊愠怒:“盛亦!”
“虞星呢?”盛亦不管不顾,盯着他追问。
傅非臣的五官,乍一看和虞星不像,但仔细看久了,眉眼,骨相,极其相似。只不过他常年病着,皮肤发白,不健康的病态白减损了几分英气。
年轻时大概十分俊朗,现在没有血色,像画纸上的人。
傅非臣并未生气,久病之人,眼神莫名有几分慈悲,嘴角总是若有似无,像带着笑。他淡淡望着盛亦年轻的面庞,细细打量这份生机勃勃的冲动与怒气。
盛亦不管那些,只追问:“虞星在哪?”
沈时遇和童又靖面面相觑,自打进来就成了背景板,此刻更不好说话。
沙发上的盛书渊扽了扽拐杖,示意人去拉开他。
傅非臣忽地弯唇一笑,轻声道:“我的女儿,我自然要带她回家。”
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不仅是说给盛亦,更是说给身后的盛书渊听。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沈时遇和童又靖一愣,震得满目惊诧。
盛亦早有心理准备,且今天这场面,隐约能预料到几分,镇定多了。
他握着把手不愿意松。
傅非臣不跟他多说,半阖眼,微微偏开头。
“走吧。”
身后的男人脸色严肃:“盛小少爷,请您松手。”
……
别墅门前停的车里,有一辆加长宾利。
轮椅推到车前,车门拉开,傅非臣吃力地入内。
虞星已在车里久等。
见她看来,傅非臣轻笑:“没事了。”
也不在意自己吃力的样子是否窘迫,低头一点点挪上位置。
虞星下意识想扶他,抿紧唇,忍了住。
车里空间很大,他们在长长的车厢里分列两侧,正好面对面。
“等着急了吗?”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