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里面塞着白磷,一遇空气就烧起来了,不把人烧死也会毒死!
我要开的是他高祖爷的棺,所以,直接挑了黄土岗子的正中间下的铲,结果,几铲子下去,我一张脸都黑了。
只见,二三十公分深的土坑里竟然“咕咚咕咚”直往上倒灌绿水,我凑上去闻了闻,那水很腥,但却不臭。
“老三,这事儿我恐怕解决不了了。”
我丢下铲子起身,叹了口气说道:“去找专门解决这种事情的人吧,最好直接上龙虎山去请道士,我说的是那种真正的道士,明白吗?”
邢伟脸色大变:“怎么?难道事情很严重?”
我点了点头。
这种下铲冒绿水的墓,我爹管这绿水儿叫卤水,这卤水可不是调料煮出来的,是死人闷出来的。据说是某些地方因为风水格局的原因,地下阳气太重,偏偏又有地下水倒灌进了墓里,尸体泡在水里千年不坏,而墓葬的密封性又比较好,捂着捂着就发酵出“卤水”了,邪性的很。
以前晋西北就出过这么一座冒卤水的墓,在泥石流中暴露出来,一批考古人员做了抢救性挖掘,结果一位老教授下墓立马失禁,稀里哗啦尿了一裤子,就像一次性把一辈子的尿全给尿光了一样,打那以后再没尿出来,那话儿憋得跟个葫芦似得,没招了只能接了个管儿,腰上大部分时间挂个塑料袋接尿,常年尿骚味不离身……
“这是闹大凶了。”
我拍了拍邢伟的肩膀,说道:“我的本事我清楚,照猫画虎,老祖宗怎么说的我怎么做,怪事你这是头一遭遇见,可听的却不少,你高祖爷这墓太凶,下去跟找死没区别,你听我的,找真正的道士去吧,别听那些庙里的和尚或者招摇撞骗的神棍胡说,无济于事,搞不好你爷爷可就真的被带走了,而且……怕是全家都不得安宁!”
说完,我对着这座墓拜了又拜,连连告罪,那时天色已黑,等我直起身子的时候,隐约瞧着四周的大山在黑暗中就跟护卫似得拱卫着黄土岗子。
这样的地形莫名的让我觉得眼熟,我怔了怔,这才想起我老爹一直奉为至宝的那本玄空派风水里有这种格局,可惜我当时没细看,只是依稀记得,那本风水书上说这似乎是一种极地凶葬阁!
邢伟被我说的害怕了,一张脸惨白,几乎没了人色,哪还敢在这逗留,拉着我上车逃也似得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回去的路上我格外的疲倦,浑身肌肉酸疼,靠在副驾驶上无声无息的睡着了,却睡的不踏实,隔三差五的被冻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