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的哪一出,我与他感官相连,他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一切我都知晓,方才除了身子僵硬一下外,再没有任何异常。
抓着这机会,鹞子哥正待要扑上来与黑八爷纠缠到底,却被我师父拦住了,他歪着脑袋站在门口,静静打量着黑八爷,眼神变幻,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黑八爷搞了个灰头土脸,此时也是惊疑不定,一会儿瞧瞧这里,一会儿又瞧瞧那里,低声嘀咕了一句“奇怪”,犹豫片刻,他试探性的将一条腿探出了院外,可不等脚落地,浑身炸毛。
这可真真切切的是炸毛,我满头的头发都瞬间一根根倒竖起来,正经八百的爆炸头。
黑八爷“嗖”的一下把腿缩了回来,尖叫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小子,你身上到底有什么……”
不等他说完,我身体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黑影子从我胸口飞了出去,骨碌碌的直接滚出院子方才停下。
待我看清对方后,一时间也傻眼了。
从我身体里飞出来的,可不正是黑无常黑八爷?
不过他此时实在是狼狈,头上高帽歪歪斜斜,右脸太阳穴上方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子,黑紫黑紫的,清晰分明,看那掌印,绝对是个蒲扇般的大巴掌,四道指痕都蔓延到了额头中间。
这一手羞辱人的成分很大,比抽个大嘴巴子都膈应人,这是典型的老子打儿子,以前我爸抽我,哪次不是往脑门上呼?
可偏偏,黑八爷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深深看了我一眼,一扶自己的帽子,撒丫子就跑,从始至终头都没回一下。
危机就这么解除了?
我有些不太敢相信,夺回身体控制权后,狠狠揉了揉发木发僵的脸,迟迟无法消化这个事儿。
“惊蛰,把你的风铃给我。”
我师父的所有关注目标全放在了我腰间的那串风铃上,面带思索之色。
“师父,你看见它是从风铃里出的手?”我摘下风铃递给他,心里不禁猜测——难不成,是把无名氏踢出来的那位干的?
思前想后,好像也就这个答案最靠谱!
鹞子哥在一侧插口道:“难不成是上回帮你斗不化骨的那个?”
“绝对不是那个!”
我摇了摇头,语气非常笃定:“那位状态不佳,斗个不化骨都很艰难,不化骨能跟阴帅里的黑无常比吗?估计一会儿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可眼下这位打黑无常就跟打孙子似得,两者都不再一个平行线上。”
“不简单……”
良久,我师父终于开腔,轻叹道:“我还是看不出来任何一点端倪,怎么瞧这都是个魂器而已,顶多工艺精良一点,但就是有一种感觉,越看越觉得深,越看越有味道,只怕了不得。”
“那……我还要么?”
我也被这风铃接二连三的弄得有些心神不宁,先是蹦出个手持双锏身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