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仅说话硬气,连喘气声儿听着都比以前粗,每天晚上吃饭要不要加两个菜这都得看人家脸色,我人穷志短,在人家面前屁都不敢往响亮了放,不然就跟鹞子哥似得,最早耍了一回横,结果内裤破了拳头大个窟窿,天天下面就跟荡秋千似得,想买条内裤,张歆雅就给买了卷针线,扯了一块大花布,说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发扬艰苦朴素的革命精神。
三五日的光景,眨巴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这一日,老白总算是回来了。
这孙子出去奔波许久,人却不见瘦,回来的时候红光满面,大包小包的没少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去旅游了呢,我和鹞子哥难得改善了回生活,光好烟好酒摆的满桌子都是,结果一回屋,立马被张歆雅堵在了门口,给他宣读我师父的精神,以后要吃大锅饭,过集体生活,身上的所有财物被没收一空。
等老白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蔫吧了,说上回我们从墓里倒腾了一块好玉,那点收成全没了,中午的时候吃饭跟嚼蜡似得,都没见他露出个笑脸。
过了晌午,他就被我师父叫去了,在房间里呆了片刻,这孙子便拿捏着一个小竹筒来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这肯定是要去办事儿了。
天盟交给我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师父根本没说,这几日我们心里都好奇的紧,就连鹞子哥和张歆雅都凑了过来,把老白围在了中间,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小竹筒,有那么点斗地主的架势。
“我说,我真不知道!”
老白被七嘴八舌询问了半天,脑袋都大了,最后索性把那小竹筒往我们面前一扔:“不信你们自己看嘛,这上面什么都没写,我说你们到底急个什么劲儿嘛,天盟的任务,这是要老命的任务,一个个着急忙慌的赶着去菜市口送命啊?”
鹞子哥和张歆雅面面相觑,不过最后还是鹞子哥伸手抓起小竹筒拧开,从里面抽出一个窄窄的小纸条。
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关于要我们办的事儿一个字都没提,只有一个地址,是太原的一家茶馆,点明要我去那家茶馆的二号房里候着,时间就是今天晚上六点钟!
“这咋搞的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似得?”张歆雅本来就对天盟没好感,气得一拍桌子,道:“让我们办事,却不和我们说是什么事,非要兜这么老大个圈子,什么意思嘛!”
“很正常。”
老白道:“张先生让我回来之前,大致把事情和我说了一下,这几天我也留了个心眼儿,路上跟一些行当里的老江湖聊过几句,听说天盟的网很大,各地都有人,只要是出现了怪事,他们就接下来,也懒得去了解,然后直接把事情甩给咱们,说到底就跟个物流中心差不多,他们自己很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