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顺势一滚,立马躲开了。
老吊爷和鹞子哥他们这时候已经鱼贯而出,径自朝着出口逃了去,我明明是第二个钻出来的,眼下反而落在了最后一个,紧随他们之后,爬起来就朝出口逃去。
这时,那红罴也察觉到它的猎物全都逃走了,掉过头来就追。
我飞快钻进狭隘的甬道,这是一个呈四十五度的坡,打磨的颇为光滑,但是在左右两侧却有不少凸起的石块,这算是着力点,我抓着这些石块,扒拉着往上跑。
老白这孙子完全慌了神了,也不知道抓着两侧的凸起发力,全靠两条腿扑腾,轮的就跟俩小火轮似得,刨起大片的灰尘,这孙子纯属实力坑队友,急了什么事儿都干,时不时的还抓前面的鹞子哥一把,我看见扯得鹞子哥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为了避免尘土入眼,我不得不别过头,然后,我看见那红罴也钻了进来。
这东西就跟老鼠似得,那么大的身子,钻进这狭隘的窄洞里一点不吃力,但是速度却慢了很多,倒是给了我机会。
情急之下,我只能飞快贴上去,让老白踩着我发力往上跑,那一通佛山无影脚,踹的我眼前发黑,鼻血直窜……
好在,这条窄洞不算长,很快,前面的几人全都爬了上去,我吊在最后,当我摸到外面冰冷的冰雪时,这红罴已经距离我极近了,张开嘴就朝我双腿咬来,我低吼一声,生死一线间,潜力全都爆发了出来,扒着窟窿的沿儿,双臂发力,整个人“噌”的一下钻了出去,堪堪躲开。
嘭!
与此同时,枪击声再次响起。
那红罴低吼一声,一下子缩了回去,明显是中枪了,只是,我的左腿在这一瞬间也麻木了,刚到洞窟口上,左腿无力,一头栽倒在地,变成了滚地葫芦。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中枪了。
老吊爷那枪根本就是土喷子,里面全都是铁砂,一大一大片,估计是命中红罴的瞬间,连我都命中了。
可惜,我根本来不及看自己这条腿成什么样子了,因为那洞中再次传来红罴的怒吼,被打了两枪仍旧没死,一颗狰狞的大脑袋再次钻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