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至于那鬼童,被天官刃吓得魂不附体,跟只猴子似得,“噌噌”从老吊爷身上爬了下去,不过逃走之前,似乎气不过,从身后狠狠推了我一把,力量极大,我一个大老爷们被推了个狗啃泥,嘴巴里血腥味弥漫,按了按门牙,牙都特娘的杵的开始晃了……
不过,我没敢吐口水,心里骂翻天,脸上笑嘻嘻,起来拍了拍屁股,一招手继续上路。
其实我颇为庆幸,幸亏这是个小鬼,吓唬一下还好使,这要是个老鬼,只怕我们今儿个得倒血霉。
吃了这一回亏,老吊爷可算是学聪明了,毕竟被个鬼童骑在脖子上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想不警醒都难,只要我做什么,立即跟着做。
其实,这地方就是诡异,真摸透了深浅,走出去不难。
我们陆陆续续又遇到一些东胡人留下的爽灵,有的跟我们说话,假装听不见,有的从身后拍我们,千万别回头,有的干脆上来抢东西,随他开心便好。
不过,最凶险的一次却是我遇到了。
那是一个颇为壮硕的鬼妇,生着一张大饼脸,三角眼,面色白的就跟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似得,拐弯的时候我虽然咳嗽了一声,可到头来还是迎面撞了个正着,与之相比,我就太过瘦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瞬间,正好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男人遇女鬼,最忌讳的就是和对方对视,若对方没看上了还好,若看对眼了,那可真就完犊子了。
这鬼妇鬼相如此,生前恐怕也好不到哪里,东胡人就算是再不讲究,总也知道个美丑,似这种货色,想必没人敢领教,生前孤单,死后必定邪性,结果可想而知,那鬼妇的三角眼当即就亮堂起来。
好在老白有三分急智,笑嘻嘻的上来将我扶起,说我走路魂不守舍,一定是孤单寂寞了,恰巧他知道个好去处,能排忧解难,好过一切神丹妙药。
我闻弦而知雅意,立即捂着腰艰难起身,直言年岁大了,体力江河日下,走路都腿软,这不就摔了个大屁墩,最近更是倍感力不从心,此事休要再提,现在看见娘们就犯膈应。
那鬼妇正在狰狞发笑的血盆大口立即收拢,鬼相阴沉,三角眼满是鄙夷的看我一眼,掉头就走……
虽说似这样的破事我们却是遇到不少,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是有惊无险。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出很远。
“应该是快出去了吧?”
老白已经走的气喘吁吁,再三确认没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们,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你家长辈能走出来,但凡懂行的,斗不过鬼怪,还能不知道讲究吗?避祸是没问题的。”
事实证明,老白这张嘴确实是臭,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于跳茅坑洗澡的效果,活脱脱就是个flag狂魔,开口后没多久,我们一转弯就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