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比一颗强光照射下的晶莹剔透的钻石还要夸张,璀璨的不像话,看的我头晕目眩,总觉得那眼珠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
这种感觉绝对算不上美妙!
就像把一个人绑在飞快旋转的大风车上,狠狠转了一整天一样,一股难言的恶心感涌来,我几乎是张嘴“哇”的一下大吐起来。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现在我肯定还在老白他们身边!”
我心头不断警告自己,让自己不要沉湎于这种痛苦,当即大吼道:“不要看石像的眼睛,那东西有古怪!”
说完,我立即别过头。
在我的身后,是一片无边的黑色的深渊。
深渊底下,密密麻麻的跪满了人,这些人穿着很简陋的皮袍子,筚路蓝缕,跪伏在地上,不断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被他们笑的鸡皮疙瘩直冒,但心里却是清明的,所谓深渊,应该就是祭台之下,那些人便是陶俑里的活死人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眼前的一切支离破碎。当我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只有张歆雅那张颇为焦急的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大概是见我眼中重新又有了神采,她的焦急淡去,大大松了口气:“万幸,你总算恢复过来了!”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喘息声有些粗重,更有无边无际的疲惫感。
张歆雅说,我方才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眼睛直勾勾的,老白在我眼前挥手,可我眼珠子一动不动,他正要说话,我张嘴就吐,准确的说,是张嘴就喷,要不是老白反应快一些,估计得喷他一脸,随后我就大吼别看石像的眼睛,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转身踉踉跄跄就往祭坛下面冲,看那样子,分明就是想跳下去。
老白和她费了很大劲才拉住我。
鹞子哥听出了一些端倪,立即爬上石像,用凿子凿烂了那石像的眼睛,我这才恢复了过来。
“这眼睛很古怪,眼珠子里面有些腥臭的液体,还泡着这么一块东西……”
鹞子哥手里拿着一个收音机,拿收音机的天线戳着指甲盖子大小一块金属,那东西通体赤红,还泛着浅浅的金色。
收音机里发出“滋滋滋”的刺耳电流声,我一听这动静,就知道这块赤红泛金的金属指定有放射性。
放射性物质不是到了近现代才有的,古人也发现过这些东西,譬如铀矿等,只不过那时候他们不知道放射这个概念而已,但也不傻,有人被这种东西要了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视为不祥,甚至和巫蛊之术、诅咒这些概念搭上了边,避之不及。
不过,这种能要人命的玩意用来防盗当然是难得的好东西,于是不少墓葬中都会有类似的手段用来对付土夫子,防不胜防。
到了现代,土夫子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山炮,知晓放射性这个概念后,自然也得想一想对付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