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礼官干了顶多受伤,可寻常人干了却得送命!”
这话我爸确确实实说过,因此,我倒是坦然。
兴许是我的态度让鹞子哥有些迟疑,想了想,才问道:“斩了睚眦脉,到底会是个什么后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兴许会重伤、大病一场!”
我笑了笑,紧接着又说道:“也有可能会倒八辈子血霉,流年不利。不过这点代价不算什么,你想想,那殃婆真的醒来,师父能挡住吗?那是一个古国,一个消逝的民族的临死反扑!真武祠恐怕传承都要断绝!我们已经错过了收拾她的最佳时候,现在是最后的机会,这件事总得有人去做,你们做,不如我做,我做损失会最小化,至少不会死人。”
“真的不会死?”
鹞子哥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大概,到了这一步,只要我不死,就算是事情有了最圆满的解决,无法奢求更多了。
我极为坚定的点了点头,其实,重病,大病什么的都是我胡扯,以前也没人斩龙葬的时候拿小龙练手,拿大龙练的基本被大龙给练了,礼官也不例外,但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应该不会死人,这也是我敢下手的原因,至于究竟会发生什么,这就不是我能估计的了。
为了让鹞子哥安心,我不得不抬出末代天官,说那主那么把玩龙脉,最后不也不是死于龙脉之手?我这就是拿龙脉的一个小分枝试试手,问题不大。
好说歹说,总算让鹞子哥松了口气,这回他再没劝阻我,大概也知道此事如果能在我不挂掉的情况下解决,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鹞子哥是最清楚此事深浅的人,说服了他,一加入那些老乡里,干活的效率有了很明显的提高。
日头刚刚上到当空,冰河就已然被挖断,山上的龙角也被倒插,就剩下钻龙鳞的几个老乡在土洞子里忙活着。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正当出神之际,山下忽然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几个老乡忽然从土洞子里冲出来,忘记了我的嘱咐,在下面一直大声吼着——“出事儿啦”
“土里全都是血!”
“……”
眼看着人群炸了窝,我立即起身跑了下去,据我所知,挖逆鳞确实很容易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从土洞子里钻出来的是三个男子,此时,他们身上沾满了泥巴,那泥巴殷红如血,还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在鹞子哥的安抚下,三人渐渐平静下来。
我立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人这才跟我说,他们按照我的要求,一直往里面挖,箩头是在最前面的,挖着挖着,他忽然说,自己好像戳到了个什么东西,肉呼呼的,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箩头有些惊惧,于是就拉下了蒙着眼的布条,立即尖叫起来,不停的蹬身后的人,说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