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苦笑一声退回了房间,心里却在暗自琢磨:“我就不信她会一直和我死扛下去!!”
事实证明,安如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坚韧执着一些。
五六日的光景就这么过去了,她还真是做到了形影不离,每次我要离开的时候,总会立即出现在我面前,到最后,我神经都快被折腾的敏感了,不再一次次的试探,试图用时间来弱化她的戒备。
这一日,我正在炕上躺着,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风铃,想唤醒茳姚,被软禁的日子不好受,我竟觉得或许把她拉出来和我做个伴也不错,哪怕她出不上什么有用的主意,至少也能和我说说话,可惜,几番骚扰无果,让我感觉颇为失败,正准备蒙头睡觉时,一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啪”一下杂碎窗户飞了进来,而且奇准无比的落在了我脑门上,砸的我脑壳青痛,眼泪汪汪,摸了摸额头,那里已经冒出一个肉瘤子。
“谁他娘这么缺德!!”
我大骂一声,冲到窗前透过被砸破的窗户纸一看,外面正有个小小的人儿伫立着……
小咪?
我愣了愣神。
而对方则头也不回的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