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也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强大则是因为此刻我体内正蛰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蛰伏在我小腹里,随时可以爆发出来。
无疑,我应该是在修行路上又向前了一步,现在大概是抵达了胎息的后期,再向前一步,便是质的飞跃……
稍稍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后,我便问及我倒下后的事情。
一提这个,老白鼻子都气歪了:“那个什么师旷,实在是太缺德了,还什么乐圣呢,哪有一点前辈高人的样子?这事是他捅出来的,结果拍拍屁股就闪人了,搁外面,这妥妥的就是肇事逃逸!!”
老白说,我倒下后,他们请求师旷救一救我。
结果师旷两手一摊,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让我们找个了解礼官的人去询问一下,说完他对着前方打躬作揖,向他的卫兄告罪,说弄死我完全是不小心的,请求卫兄不要怪罪,末了一挥袖子,说他应承的事情已经全都做完了,让老白他们滚蛋,他要和雪一起去死了……
事情就是这样,老白他们几乎是被赶走的,起初的时候他们还不愿意,雪直接发飙了,又要召出那远古盲眼蜥蜴。老白他们不得已,只能悻悻退出,带着救我师父的药,背着我离开地下,登上琅琊船,渡过水银海,重返地表。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病了,他们一边照顾着我,一边跋山涉水,回到门头沟村,取了车子,一路直奔真武祠去,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先救醒我师父,我师父总归是比他们了解礼官的,或许可以救我。
然后……我自己半路上就醒了。
“看来,我这情况倒是应了一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我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此时大家都安然无恙,心头也松了口气,便笑说道:“不管这么说,老子命大,这是挺过来了。”
老白他们闻言,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表露出来,反而垂头不语,如丧考妣。
我就问他们怎么了。
老白与鹞子哥对视,这俩人向来是苦大仇深,此刻却不得已彼此用眼神交流起了意见。
片刻后,鹞子哥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狠狠一点头:“罢了,他总该是要知道的,惊蛰心性素来坚韧,没事的!”
于是,老白让我不要动弹,掀开了我上身的衣衫。
借着车内不慎明亮的微光,我看清了自己身上的情形,心头发寒。
只见,以我肚脐为中心,无数狰狞可怖的血线正弥漫开来,这些血线像是凸起的血管,已经呈现出一种青黑色,呈放射性扩散,像是蜘蛛网一样挂在我腹部,看着让人心颤,感觉随时会爆裂……
老白面孔微变,轻声道:“又扩散了一些。”
“这……”
望着自己的腹部,我一时语塞。
“二丫头最早发现的……”
鹞子哥叹息道:“我们俩都是糙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