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白的话说,裤衩子硬的能立住,黑袜子能穿的脚底板在灯下油光锃亮的,大概是老白伺候的实在是舒坦,最后他才给予了一丁点的庇护。
俩人的关系,哪有石老头说的那么亲近?兴许老白对他是真的感激涕零,但石老头对老白可就不好说了。
一下子这么表现,怪不得老白迟疑,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石老头在海帮地位不低,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胡思乱想间,我们来到走廊尽头,钻进了一间偌大的客厅里,非常古典的中式装修,旁边还配套着卧室,有明显的居住痕迹,想来是类似于安全屋一类的存在,石老头最近应该就是在这里待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深入简出。
两个老人一直都是跟着的,一左一右扶着石老头在罗汉床上坐下,这才招呼我们坐下,沏茶倒水,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
“我们闽南人嗜茶,最好吃的就是乌龙茶,你们尝尝我这茶的味道怎么样?”
石老头笑眯眯的招呼,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正好就在我身边坐着,拉起我的手,像一个温和的长者一样问候:“很多年没见到礼官出来行走了,既入了这一行,说明必定是有些成长了,不知道你家学学的怎么样呀?”我不认为这只是闲说唠嗑,再加上青竹此前说过的话,对这所谓的江湖心有忌惮,吃不准这海帮以前和我们礼官一门是不是有什么瓜葛,不知深浅,没敢胡说,扭头看了我师父一眼,见我师父点头,这才说只是学了一点皮毛。
“一点皮毛也不错了,礼官的东西可不好学。”
石老头点头,紧接着又问:“那《万葬经》呢?看过没有?四篇里,你能看懂几篇?”
这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当初我师父都知道万葬经,这石老头深不可测,必定也是知道的,我只是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于是又看向我师父,见我师父点头,才如实说目前只能看懂天人三葬和五行伏藏。
“那天官巨阙呢?”
石老头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这部经书你能看懂多少?”
“看不懂。”
我说:“后面的祭文太深奥了,我大概是道行不够吧,但上面既然说是天官巨阙,想来,恐怕那是天官的门道了,我目前大概知道该怎么走到那一步了。”
“喔,不错不错。”
石老头身子向后靠去,优哉游哉的把玩着手里的茶器,不再多问,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才用手指一点他身旁的两个老人,笑着对我师父说道:“我这两位老兄弟一直在透过摄像头看着那处场子里的事情,他们跑来对我说,张道玄来了,起初我还不信,毕竟张先生当年急流勇退,很多年都不出来行走了,没成想竟然是真的,你我虽未谋面,但我早就见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