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船员给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斜睨他,心想老子信你个鬼,若不是我师父不吭声,我早就冲着他那张脸饱以老拳了。
齐猴子也不在乎我们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抹了抹眼角,留下一人安顿我们,他自己带着另一人去接张歆雅他们了。
另一人见状,忙指引我们往船员舱里走,我师父问他名字,他说神仙岛上无姓名,都是神灵的追随者,叫他十五就行,而跟着齐猴子去接张歆雅的那个叫初一。
从始至终,除了食物,我们没有和甲板上其他船员说一句话,这些人就跟雕塑似得杵在那,一动不动,殊为怪异。
不过,撇开这种种怪异不谈,这艘船条件确实比我们那条破渔船要好多了,船员舱极大,一条走廊左右两侧分成若干小舱室,甚至,走廊两侧还立着一些甲胄作为装饰,这些甲胄的模样很像西方中古世纪时的铁皮罐头,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老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山炮,还用手摸了摸、敲了敲这些甲胄,然后兴致勃勃的说这都是真家伙,就是瞧不出是哪个国家的,也不好断定年代,眼里精光四射,就差闪过金钱的符号了。
十五把我们领入众多舱室中的一间,里面打扫的很干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布置有点像学生宿舍,全都是上下铺,一共五张床,我们一行人使用绰绰有余。
随后,十五又拿来一保温瓶的水放在桌上,这才离开,只说让我们休息,今天是他们在海上的最后一天了,他们出来确实已经很久了,补给即将耗尽,估计马上就要返航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张歆雅他们一行人“呼啦啦”的涌了进来,大包小包的扛着,像一群逃荒的难民。老独眼许是忙活了太久,正当口干舌燥,一看见桌上的暖水瓶,立即笑开了花,连说齐猴子够意思,知道老兄弟需要这个,安排的很贴心,上来便将壶盖当做水杯,“咕咚咕咚”倒了水就喝,结果水一入口,面色立即剧变,张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恶狠狠的把水杯拍在桌上,怒道:“他妈的,这水是臭的,就跟从暖气管里放出来的水似得!”
这水放在面前已经有一阵子了,我们第一批进来的几个人一直在观察舱室内的情况,还真没动,老独眼是吃螃蟹的第一人,见他大发雷霆,我便上前拿起水壶盖观察了一下。
水是热的,已经烧开,热气腾腾,乍一看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于是我就稍稍尝了一点点,顷刻间一股子浓浓的铁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而且水不是清冽爽口的,而是有些粘稠滑腻的,已经不像是水了,倒像是大鼻涕,而且有一股很怪的味道,就像是三伏天里地上淤积许久、都长出绿藻的臭水所弥漫出的那股味道。
平心而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