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而这王翼,却是一个假纨绔。”
    周天行道:“他这是阳谋,堂堂皇皇。他知道,就算我们猜透了他的用心,我们还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因为,我们……无法
    坐视。”
    墨璇也沉默下来,半晌才道:“是啊,就算这件事的起因,和我墨门全无关系,知道他们有可能危害世间,我们也不能袖手。
    更何况,今日的局面,是在我墨家大力相助之下才造成的。门中,有许多当初追随邹阳的人,都在懊悔,有些愧对祖师,愧对
    同门。如果他们知道有人利用因他们相助而得到的能力去为非作恶,他们会非常的自责。”
    周天行道:“而那时才去阻止的话,天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能获得多大的力量?如果那时出手,或许要付出十倍、百倍的牺牲
    。所以,洛阳,我们一定要去,而且,要尽快出发!”
    ……
    此时此刻,也许只有决心老于林泉的秦泽活得最为轻松惬意了。
    崎岖的山道上,秦泽脖子上挂着一条粗毛巾,推着一辆鸡公车,在凹凸不平的山道上慢慢行进着。
    车上堆着两袋新麦一包菜籽,还有几匹山中的土布。
    昨天他开窑总共烧制了四十多件瓦盆陶器,推到各地的山寨村子去卖,结果赚了个盆满钵满。山里人也没有什么金银货币,都
    是以物易物,让他收获极其丰富。
    有了这些东西,他和梁琳过冬就不成问题了。待过了来年开春,或许还可以换上几头猪仔、羊羔喂养一下。自己的那个小院就
    更加的热闹了。想来梁琳以后也不会太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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