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有危险”桑甜皱着眉头执拗。
“会有人去救她!”
栾城言责备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他这么说,桑甜就放心了,在他怀里软下来,不说话了。
栾城言抱她上车,瞥一眼怀里不出声的女人,脸颊潮红,眼神有些涣散。
“你怎么了?”
“没事”
桑甜逐渐混沌的脑海里,都是那个陌生男人给她强行灌酒的画面。
酒里加了料,她这会才开始不适。
浑身燥热,喉咙火烧,心口干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死死抠着自己的手心,她还在栾城言身上
一定要忍住
男人睨着怀里女人的小脸,汗水直冒,神色这么不对劲,怎么会没事?
在那种地方被男人盯上,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话不多说,冷言吩咐:“让博恩送个女医生到瑞金!”
“是!总裁!”
车子开的飞快,后座上栾城言眉头拧成川字,眼中所有光彩都集中在女人的脸上,她神色越发痛苦,让他不安。
药效发酵,桑甜双腿开始不自控的擦着栾城言的腰身。
他壮硕结实的腰身,隔着一层贴身衬衣的腹部肌肉,都冰凉的好像她的解药。
她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忍,但生理需求被超前唤醒,本能的渴望更多。
“再坚持一下!”
栾城言嗓音不自控的沙哑,他尽力定神,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脚,安抚。
车子就近抵达瑞金。
栾城言抱着她走直通电梯到最高层,把她放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
披着的外套滑落,她里面穿的这身女警制服该惹火的地方全都欲说还休
只瞥两眼,栾城言已经脖颈燥红。
记忆里和女人水乳交融的画面不适时的在脑海翻涌,她这副不断摩挲着的身体,简直是世间最烈的毒药,有致命的魔力!
难耐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他松开她起身要走,知道她需要的是一针解药。
但倏地他手腕那里一扼,好死不死被女人胡乱伸手拽住,力气还不小。
他猝不及防跌回床上,和她侧身贴合。
“别走!”
桑甜意识混沌,浑身的痒到了忍耐的极限,下意识抓住男人这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