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见过。
“想借我绑住你,然后再拉拢我,最后好让她和她那个小儿子获利?”
闻梁:“差不多。”
“你真觉得我有这么蠢,我帮她我能拿到什么好处?”叶初卿笑了声,葱白似的手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两下,“我倒是可以借着这机会让你继母什么都捞不到,来个将计就计。”
既然他和这叶初卿是两家长辈撮合的,傅挽梅也能同意,这事就必然没那么简单。
在他们眼里,真能搓成就是一桩联姻,目的是为了背后已经达成共识心知肚明的条款利益,而利益既得者则必然是最开始的推动者。
闻梁没那个心思去思考傅挽梅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反正他和眼前这女人什么都不可能。
他也没那个耐心去跟一个陌生女人解释其中内因。
他漫不经心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打算跟我将计就计?”
“对啊。”
“为什么。”
“因为我看上你了。”叶初卿很干脆,“文艺点儿,叫做一见钟情,我觉得可以试试。”
闻梁没说话。
他就这么没规矩的坐在椅子扶手上,人懒散又轻慢,长腿疏散着,叼着烟,青白烟雾挡了半边眉眼。
烟灰在烟尾续了长长一段,然后坠在地上。
好一会儿,闻梁才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不巧,我没看上你。”
他直起身拉开会议厅的门离开了,随即朱奇聪便站在门口,颔首:“叶小姐,需要我为您叫车送您回去吧。”
叶初卿这小半辈子最后的教养也只够她咬牙切齿的回答:“不用了,谢谢。”
——
陈喋过几天要飞到另一座城市进行校园宣传行。
她这些天皮肤状态不是很好,有些干,而上舞台又要打很重的粉底,连着几天熬下来问题就更严重。
趁着今天难得有空,陈喋预约好了下午的美容与身体护理。
那家美容院她以前读大学时也去,可以预约单人房,隐私做的很好,正适合现在的陈喋去。
中午在酒店吃了酒店餐,她便出发去美容院。
“还是用您以前寄存在这的护理用品吗?”美容师站在台前,温声询问着。
“嗯,另外还有肩颈按摩。”陈喋抬手轻轻捏了下脖子,“最近脖子也不太舒服。”
“高跟鞋穿久了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