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当魏意在山道上说她不见了,阿姨没有找到绵绵……她竟然那么失措,焦灼难安席卷而来,情绪让她觉得陌生。
郁绵低着头,怔怔的。
眼前人冷清如月,偶尔流泻出的淡漠温柔让她下意识的依赖她,却又不敢太亲近她。
“裴姨……”
“对不起。”
裴松溪转身看着她,从衣柜里探出的小小脑袋,软绒绒的,稚气可爱…她开始后悔,刚才是不是语气太严肃了。
她不是跟她置气。
只是心绪起伏难定。绵绵还这么小,根本不知道人世间有多少险恶,令人惊惧。
郁绵说着说着,眼睛里有水光。
“我刚头疼,可你不在家。”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他们说我这叫拖油瓶。”
“裴姨……”
裴松溪怔住,一股近乎心疼的陌生情绪席卷她的心脏。
半晌,她才走过去,在衣柜前缓缓蹲下来,清冷的嗓音里有微微的哑,摸了摸她软软的发顶:“绵绵。”
郁绵点点头,听话的靠过去:“……裴姨。”
“很不舒服吗?”
“嗯。”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要一个人躲进衣柜里?”
“我……”
裴松溪跟她说话,看到小姑娘忐忑难安的神情:“你很怕我不要你了,是吗?”
郁绵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有些迟疑着说:“我不知道…”
裴松溪摸了摸她额头,还好,没发烧,大概是轻感冒。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你是我的家人。”
郁绵吸了吸鼻子:“嗯!”
“我从来不觉得你是负累。就像我去接你,因为看见绵绵,我会开心。”
郁绵怔怔的看着她,眼睛睁的圆圆的:“真的吗!”
裴松溪唇角微弯:“当然。”
郁绵小声:“真的吗?“
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求问,像是为了某种明证。
裴松溪语气平和笃定:“当然。”
郁绵扑过去,脸颊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我知道啦!”
裴松溪摸了摸她头发:“今天是我不好,抱歉……我临时有事,在外面赶不回来,手机没有信号。以后生病了,不高兴了,一定先告诉我